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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當代文學論文-論現(xiàn)代文學作家傳記中的“隱諱”【內(nèi)容提要】在現(xiàn)代文學作家傳記中存在著“為尊者諱”、“為親者諱”、“為賢者諱”的“隱諱”傳統(tǒng)。由于政治因素、社會倫理道德觀、個人主觀偏見等的影響,傳記作家會受到來自主、客觀各個方面的束縛和限制,不能按照事物本來面貌如實直書,一味美化傳主,把傳記寫成了歌功頌德的人工紀念碑。中國當代傳記文學要想在21世紀獲得質(zhì)的飛躍,必須突破傳統(tǒng)隱諱思想的藩籬,樹立現(xiàn)代傳記觀,把筆觸伸入傳主靈魂世界的深處,表現(xiàn)出真實而復雜的人性。一胡適曾在南通張季直先生傳記序中說:“傳記最重要的條件是紀實傳真,而我們中國的文人卻最缺乏說老實話的習慣。對于政治有忌諱,對于時人有忌諱,對于死者本人也有忌諱。圣人作史,尚且有什么為尊者諱,為親者諱,為賢者諱的謬例,何況后代的諛墓小儒呢!故幾千年的傳記文章,不失于諛頌,便失于詆誣,同為忌諱,同是不能紀實傳信?!彼J為傳記文學要想寫得好,必須沒有忌諱;忌諱太多,顧慮太多,就沒有辦法寫出可靠、生動的傳記。“中國的傳記文學,因為有了忌諱,就有許多話不敢說,許多材料不敢用,不敢赤裸裸的寫一個人,寫一個偉大人物,寫一個值得做傳記的人物。”傳記文學中存在的源遠流長的隱諱傳統(tǒng)使傳記文學偏離了歷史真實性的軌道,嚴重影響了當代傳記文學的發(fā)展。沙汀傳的作者吳福輝說“傳記面對逝去的一切人、事。應當尊重歷史,言之鑿鑿。但是逝者如斯夫,盡管是已經(jīng)流逝的史跡,它仍然處于永久的變動之中。傳記并非絕然建筑在對象物的凝固不動上面的。多少年來我們已經(jīng)不習慣訴說一個鮮活的人,表面是要蓋棺論定(即凝固),或許正想隨心所欲地打扮歷史。當然,現(xiàn)在多半又鑒于傳主及傳主的同輩人俱在,怕受多方的掣肘,為尊者諱,而不易發(fā)表創(chuàng)見。在中國這樣一種人文環(huán)境下,發(fā)表紀實性文字,說不定半空里會落下什么責難、挑剔,要說寫一本見血見肉的傳記,談何容易!”田本相在曹禺傳?后記中也說:“本來,我國有著歷史久遠的史傳文學傳統(tǒng),但是,近代以來中國的史傳文學卻愈來愈不發(fā)達。近幾年有所發(fā)展,但有形的或無形的禁忌和框框還是太多了。即使在材料很少的情況下,寫什么,怎么寫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會遇到麻煩。我和一些傳記文學作者私下交換意見,幾乎都遇到程度不同、大小不等的麻煩和苦惱,主要是傳記文學的觀念不夠開放。我自己雖力求擺脫困擾,但寫起來也難免縮手縮腳?!痹诂F(xiàn)代文學作家傳記寫作過程中,由于主、客觀環(huán)境的影響,傳記作家會受到來自各個方面的有形無形的壓力和束縛,不能按照事物本來面貌如實直書,導致傳記文學中隱諱現(xiàn)象的產(chǎn)生。政治因素是傳記文學中“隱諱”現(xiàn)象產(chǎn)生的重要原因,影響了傳記文學的客觀性。中國古代史學歷來有“書法不隱”的“實錄”傳統(tǒng)。班固稱贊司馬遷:“自劉向、揚雄博極群書,皆稱遷有良史之材,服其善序事理,辨而不華,質(zhì)而不俚,其文直,其事核,不虛美,不隱惡,故謂之實錄?!眲⒅獛渍f:“蓋明鏡之照物也,妍媸必露,不以毛嬙之面或有疵瑕,而寢其鑒也;虛空之傳響也,清濁必聞,不以綿駒之歌時有誤曲,而輟其應也。夫史官執(zhí)簡,宜類于斯。茍愛而知其丑,憎而知其善,善惡必書,斯為實錄?!彼抉R遷因為在史記中敢于揭露現(xiàn)實,不為統(tǒng)治階級避諱,對歷史采取實事求是的客觀態(tài)度,而被稱為良史??鬃诱J為“秉筆直書”、“書法不隱”是一個優(yōu)秀歷史學家應該具備的品格,他說“董狐,古之良史也,書法不隱”。但是另一方面孔子自己在寫春秋時又使用“春秋筆法”,主張為統(tǒng)治階級避諱,“觀夫子修春秋也,多為賢者諱,狄實滅衛(wèi),因桓恥而不書;河陽召王,成文美而稱狩”。劉勰說“若乃尊賢隱諱,固尼父之圣旨,蓋纖瑕不能玷瑾瑜也;奸慝懲戒,實良史之直筆,農(nóng)夫見莠,其必鋤也。若斯之科,亦萬代一準焉。”對于統(tǒng)治者或者圣賢的缺點要有所隱諱,就像農(nóng)夫看見野草要把它鋤掉一樣,這是世代必須遵守的原則??鬃拥摹拔狳h之直者異于是,父為子隱,子為父隱,直在其中矣”,形成中國古代源遠流長的“隱諱”文化,導致了傳記文學中“為尊者諱”、“為賢者諱”、“為親者諱”的傳統(tǒng)。美化統(tǒng)治階級,為統(tǒng)治者避諱作為一種倫理道德原則,成為后代史家必須遵守的教條。一方面要求秉筆直書,另一方面又要求為統(tǒng)治階級隱諱,形成中國古代史學的悖論,困擾了一代又一代史學家。中國古代正史傳記具有濃郁的經(jīng)學傾向,章學誠說“六經(jīng)皆史也”,所有的學問都是用來“載道”的。在這樣的歷史文化背景下,傳統(tǒng)傳記也具有強烈的意識形態(tài)色彩和明確的“經(jīng)世致用”目的,成為傳播統(tǒng)治階級意識形態(tài)和維護封建統(tǒng)治秩序的工具。封建統(tǒng)治階級歷來重視對史傳寫作的控制,入傳的人物受到嚴格限制,評價人物的尺度也以統(tǒng)治階級的好惡為標準。到了隋唐,嚴禁私人修史寫傳,史官制度發(fā)展為史館制度,在史館制度下,史官只能秉承統(tǒng)治階級意志寫作,完全喪失了獨立意識和自由精神。于是傳記中的“隱諱”現(xiàn)象也更加嚴重。劉知幾指出:“國家事無大小,茍涉嫌疑,動稱恥諱,厚污來世”,但是他又承認這種現(xiàn)象有其合理性,符合儒家倫理道德,“夫臣子所書,君父是黨,雖事乖正直,而理合名教”。這種為傳主隱諱,不惜因隱諱而模糊篡改、歪曲歷史事實的傳統(tǒng),違背了傳記真實性的原則,對中國傳記文學的發(fā)展產(chǎn)生了極其不良的影響。在近20年的現(xiàn)代文學作家傳記寫作中,為傳主“避諱”的現(xiàn)象屢見不鮮。比如朱自清去清華大學任教,陳孝全的朱自清傳上說是:“俞平伯介紹他到清華大學任教授”。但俞平伯只是朱自清的北大同學,他自己都進不了清華,又怎么能夠推薦比他低一級的同學進清華呢?朱自清在給胡適的信中說是胡適推薦自己進的清華大學,朱自清傳之所以要回避胡適推薦的事實,實際上是因為政治因素的干擾而導致的對歷史真相的歪曲,是一種有意或無意識的回避。陸耀東在寫馮至傳的時候,則對傳主抗日期間在國民黨組織部長朱家驊的要求下可能加入過國民黨一事直言不諱,“姚先生(馮至夫人)并未說明馮是否答應加入國民黨。我以為有可能,而且可以理解,于馮至也無損”。為了生存必需的經(jīng)濟條件和人身安全,這種選擇在當時的戰(zhàn)爭背景下是可以理解的也是合乎人情的。傳記作家敢于直言,不為賢者諱,和時代的進步與社會政治氣氛的寬松是分不開的。又比如郭沫若和政治的關(guān)系,已出版的幾本郭沫若傳揭示得都不夠充分。郭沫若在中國文化學術(shù)界取得的崇高地位除了他自身的原因外,與政治因素的推動也是密不可分的。吳奚如說:“1938年中共中央根據(jù)周恩來的建議作出決定:以郭沫若為魯迅的繼承人、中國文化界的領(lǐng)袖,并由全國各地黨組織向黨內(nèi)外傳達,以奠定郭沫若的文化界領(lǐng)袖的地位?!?1如果說政治權(quán)力在利用郭沫若的話,那么郭沫若也自愿做了政黨的工具和傳聲筒,和前期張揚個性、崇尚自我的郭沫若相比,后期郭沫若的主體性嚴重失落了,沒有能始終如一地保持一個知識分子的自由立場和獨立品格。正是這種隨波逐流的性格,使他在“文革”期間寫出“親愛的江青同志,你是我們學習的好榜樣!”12這樣的喪失審美趣味的政治打油詩。但是大多數(shù)郭沫若傳沒有對郭沫若的精神氣質(zhì)與時代背景的互動以及他心理世界的發(fā)展變化進行深入挖掘,因為郭沫若的社會地位而人為美化傳主形象,一味歌功頌德顯然是不利于認識郭沫若的真實面貌和社會價值的。還有一些現(xiàn)代文學作家傳記對傳主在“文革”期間的表現(xiàn)諱莫如深,一筆帶過,對知識分子喪失自我意志的深層原因缺乏分析和批判,如田本相的曹禺傳。作為國統(tǒng)區(qū)來的作家,曹禺建國后最早真誠地對自己的作品進行了嚴厲的反省和自我批評,1950年在文藝報第3期發(fā)表我對今后創(chuàng)作的初步認識,說要把“自己的作品在工農(nóng)兵方向的X光線中照一照”,挖去“創(chuàng)作思想的膿瘡”,對自己過去的創(chuàng)作基本上否定了。這既與他的膽小、謹慎的性格有關(guān)也與當時的時代背景有關(guān),在特定的社會環(huán)境下,他只能做出那樣的選擇。建國后的曹禺在對政治的妥協(xié)、順從中逐漸喪失了自己的獨立思考能力與主體意識,導致創(chuàng)作力的枯竭。作為“早衰的名家”,曹禺的命運不僅是一種個人命運而且是一種集體文化現(xiàn)象,是建國后許多知名作家的共同命運。如郭沫若、冰心、巴金、茅盾、老舍、沙汀等等,建國以后,他們的藝術(shù)生命都有一個從繁盛到枯萎的過程。“文革”期間文化的一元化、意識形態(tài)的嚴格控制使作家的主體意識、自由意志受到泯滅和壓抑,他們的思想與創(chuàng)作空間越來越少。為了保持自我意志、自我尊嚴和精神獨立,有些作家干脆選擇放棄文學創(chuàng)作,比如沈從文在后半生放棄了心愛的文學創(chuàng)作而致力于古代文物與服飾的研究,同樣取得令世人矚目的成就。但現(xiàn)代文學作家傳記對此都缺乏足夠的重視和充分的分析,長期政治意識形態(tài)對思想的束縛,使傳記作家缺少一種社會分析和社會批判的能力。如果在寫現(xiàn)代文學作家傳記時,傳記作家缺乏主體意識和批判意識,對傳主在“文革”中的表現(xiàn)一味隱諱,就無法揭示出他們真實的性格,也揭示不出那個特殊時代對人性的戕害與扭曲,反映不出真實的時代背景,不利于對人性的揭示和對歷史、社會的反思,這樣的傳記不但違背了歷史真實性的原則,而且缺少歷史認識的深度。陸耀東的馮至傳則寫出傳主“文革”期間的“兩難”心理,并對傳主當時的創(chuàng)作進行否定,認為一無是處,這種實事求是的態(tài)度有利于客觀評價人物和真實認識歷史。二除了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控制與干預外,倫理道德的禁忌也是傳記中產(chǎn)生“隱諱”現(xiàn)象的主要原因。古希臘傳記家普魯塔克在盧古魯斯傳中說:“當畫家在畫一個非常美麗可愛的形象時,如果這個形象有某個細小的缺點,我們要求畫家既不要完全漏掉它,也不要表現(xiàn)得太精確,因為在后一種情況下,形象會變得不美,而在第一種情況下,形象則會失真。和作畫的情形一樣,因為很難或者看來甚至不可能想象那種無可指責、潔白無瑕的人類生活,那就應當在美好的事物里充分相似地描寫真相。但是,由于某種強烈的情感或者政治上的必要而潛入人的行為里的錯誤和缺點,與其看成是罪行的兇險預謀,不如視作某種美德的衰退無力。而如果為人的本性,為它沒有產(chǎn)生任何道德上無可爭議的性格而感到羞愧,就不應該在歷史著作中盡情地、詳細地描寫這些錯誤和缺點?!?3他認為出于道德教化目的,傳記作家應該主要寫傳主的優(yōu)點而忽略他不好的一面,以為社會樹立楷模和典范。英國學者崔瑞德認為在中國的古代傳記中:“官方歷史學家最大的志向是為后世儒家提供可以言傳身教、足為法式的人物,其意不在完整地描繪他的生平與所處時代。傳記是給讀者提供教益和模范行為的,歷史學家在以說教為目的的指導思想下選擇傳記材料,選入的材料以是否合乎正統(tǒng)美德為準,正統(tǒng)傳記強調(diào)傳記主人公的儒家品質(zhì),把傳主與某種完美形象連在一起,對傳主的品德和行為極盡形容之能事?!?4傳統(tǒng)的傳記作家被表現(xiàn)人物完美道德的念頭所支配,許多方面的描寫如性生活、婚戀等都被視為禁區(qū),被認為是對傳主的不尊重。在傳記寫作過程中,道德的禁忌還會使傳記主人公及其親朋好友可能設(shè)置人為障礙,要求傳記家把不利于傳主形象的事實掩蓋起來。就像艾倫?謝爾斯頓所說的:“傳記作家常常受家族之托,盡管他并非真是其中的一員,而且對他來說,又充當遺稿保管人的情況也不少見。這些角色常常會互相沖突:比如我們知道,羅斯金的遺稿保管人為了避免傳記曝光的危險,把他許多更有趣的書信給毀掉了?!?5社會道德因素的干預給傳記作家套上了無形的枷鎖。在他們眼里傳主是高高在上、完美無缺的。為了維護傳主的尊嚴,他們一味把傳主拔高和理想化,將傳主“神人化”、“完人化”,缺乏一種審視的視角。為了把傳主塑造得完全符合社會倫理道德標準和行為規(guī)范,傳記作家往往只描繪傳主生活中符合社會道德的一面而忽略他性格、生活中的其它方面,對傳主的私生活、個人欲念、日?,嵤?、風流韻事以及種種過失諱莫如深,加以隱瞞。有的傳記為了美化傳主形象,甚至不惜歪曲事實,寫出來的傳主只有好的一面,沒有壞的一面;只有優(yōu)點,沒有缺點。這樣塑造出來的傳主形象缺乏個性,毫無活力,如同蠟像館里的蠟人,給人以虛假的感覺。傳主形象是單一、平面的而不是圓形、立體的,龔濟民、方仁念在寫郭沫若傳時,雖然也認識到“按理說,樹碑與立傳本是兩碼事,可是在中國,長期以來立傳卻總與樹碑聯(lián)系在一起,似乎要寫傳就非得立足于歌功頌德不可。當然,如果傳主有功、有德可頌,作者自然不應該吝惜筆墨,問題在于功、德并不能完全替代傳主的全人格。不管什么樣的名人,首先他們總是人,而不是神。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既有功又有過,就不但有德而且也有眚,以歷史唯物主義的眼光來看,這些原是無需掩飾的。我們?yōu)楣狭?,就是要寫出一個真實的人,一個有血有肉的可信的人”16但是,這部傳記并沒有很好地實現(xiàn)它的寫作宗旨,也沒有沖破傳統(tǒng)的“為尊者諱”的思想藩籬。它以愛國主義為主線,把愛國主義作為郭沫若的主要性格特征來刻畫,突出郭沫若的革命性、愛國性,他的一生就是追求馬克思主義、為共產(chǎn)主義事業(yè)而奮斗,與政治緊密相聯(lián)的一生。革命性掩蓋了人性,政治家、革命家形象掩蓋了作家、文人形象。這部傳記脫盡了郭沫若身上的“小我”、“私欲”以及人間“煙火氣”,把他拔高到神的地位,實際上是一種偶像崇拜思想的表現(xiàn)。傳記作者以一種仰視而不是平等的目光看待郭沫若,擺脫不了主流意識形態(tài)與權(quán)威定論的束縛,毫無欲望、脫盡了血肉的郭沫若也就成了抽象的政治符號的化身。政治化、社會化的面具掩蓋了郭沫若本真的自我。1933年,郭沫若在日本避難期間有些風流韻事,傳記作者只是輕描淡寫地進行敘述,不加任何道德判斷,很難讓人信服。郭沫若本來是一個浪漫多情、天性風流的人,但因為郭沫若后期獲得的崇高社會地位而不承認這一點,是傳記作者受政治意識與傳統(tǒng)道德觀念束縛而形成的一種思想框架,是傳記文學中隱諱思想的表現(xiàn)。為了避諱而不惜違背歷史真實是傳記文學的天敵,不但影響傳記文學的科學性也使傳記主人公的形象缺少感染力與可信度。郭沫若20世紀30年代初在日本時,寫了我的童年、反正前后、黑貓、初出夔門等一系列自傳。這些自傳具有濃郁的個性色彩,在這些自傳中,他勇于自我解剖,張揚個性,所以表現(xiàn)出真實的自我。這些自傳真實地反映了他早期的思想面貌、性格特征,具有一定的歷史文獻價值。郭沫若在自傳中毫不顧忌地寫出自己最初的性覺醒。他說:“在我十歲前后,和外界的社會起了劇烈的變化一樣,我身體的內(nèi)部也起劇烈的變化。我自己到現(xiàn)在都還在驚異: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有那樣早期的性的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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