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高考語文二輪復習：小說（戲劇）閱讀 答題思路講義

2025年高考語文二輪復習：小說（戲?。╅喿x答題思路講義

答題總思路：

1、審題，明清題意

2、分角度，切勿在某一思路內(nèi)推不出去

3、專業(yè)術語，準確精準地使用

4、每一點內(nèi)，手法寫在最前面

5、手法多的時候做好整合工作，主要手法優(yōu)先寫

6、題干意識要強烈，必要內(nèi)容做好解釋

7、關注小說中的“我”，關注小說中的作者評論性的語句，關注小說中反復出

現(xiàn)的揭示社會環(huán)境的句子，環(huán)境的風格往往也能揭示作者的情感。

8、關注時代背景，情節(jié)板塊意識（地點、場景、時間），板塊重點意識。

9、縱觀近幾年高考試題，小說考查的探究題主要有這樣幾類：

①人物形象類探究；

②情節(jié)類探究；

③標題意蘊類探究；

④藝術特點類探究；

⑤思想意蘊與情感意蘊類探究。試題帶有較強的綜合性，考生實際得分較低。

10、總：小說閱讀探究類題目，其立意是強調(diào)小說的整體閱讀，對小說的人物、

技巧、主題、情節(jié)等進行有深度和廣度的探究。

小說

（一）小說的基本特征：

一，性格刻畫豐富、細致；

二，情節(jié)構造完整、復雜；

三，環(huán)境描寫具體、生動。

塑造人物形象的方法：外貌（肖像、神態(tài)、衣著）描寫，動作描寫，心理描寫,

語言（對話、獨白）描寫；正面描寫，側面描寫；細節(jié)描寫，白描。更好展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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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的內(nèi)心世界、性格特征，促進故事情節(jié)的發(fā)展。

情節(jié)：（序幕）開端發(fā)展高潮結局（尾聲）

敘述人稱：第一人稱第三人稱

環(huán)境：自然環(huán)境（人物活動的時間、地點、季節(jié)、氣候以及景物等，對表現(xiàn)人

物身份、地位、行動，表達人物心情，渲染氣氛都具有重要作用）和社會環(huán)境

（指的是對特定的時代背景及人物生活環(huán)境的描寫。它所描寫的范圍可大可小，

大至整個社會、整個時代，小至一個家庭、一處住所。描寫的內(nèi)容可以是室內(nèi)

陳設、當?shù)氐娘L土人情和時代氣氛等。社會環(huán)境的描寫應具有濃郁的地域風土

特色）

（-）分析作品主要藝術技巧（表達技巧、表現(xiàn)手法、藝術手法、表現(xiàn)特色、

藝術特色、表達特色、表達效果、藝術效果、藝術魅力、手法、賞析）

一、歷史與現(xiàn)實交織題

1、答題思路：

主旨：歷史所表現(xiàn)+現(xiàn)實所表現(xiàn)，使主題更加深刻

人物：歷史所表現(xiàn)+現(xiàn)實所表現(xiàn)，使形象更立體，更豐富，便于揭示人物的內(nèi)心

世界

情節(jié)：豐富情節(jié)，使內(nèi)容更加充實

結構：結構緊湊，避免平鋪直敘，富于變化，使得文本有張力

效果：時空交錯的藝術效果

2、例題：

（1）小說中歷史與現(xiàn)實交織穿插，這種敘述方式有哪些好處?請結合作品

簡要分析。（6分）《趙一曼女士》

答：（1）可以拉開時間距離，表現(xiàn)趙一曼浪漫與高雅。智慧與堅定、使人物開

形象更加立體

（2）既能表現(xiàn)當代人對趙一曼女士的尊敬，又能表現(xiàn)趙一曼精神的當下意義使

主題內(nèi)蘊更深刻。

（3）靈話運用文獻檔案，與小說敘述相印證使藝術描寫更真實生動;歷史與現(xiàn)

實交織，不受時寶限制，使敘靈話自由，便于全面細致地描繪人物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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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情節(jié)作用題

1、答題思路：

概括內(nèi)容：寫了......+特點

結構：對下文……+呼應

內(nèi)容：分為人物（烘托.???品質(zhì)與形象）和主旨（與....形成對比，揭示了....）

效果：豐富文章內(nèi)容，（歷史交錯）

特殊作用：交代?背景與環(huán)境（開篇作用）增加了文章的真實性。

注：1、要有主人公意識。

2、對下文的清潔作用要寫到關鍵情節(jié)。

3、角度不可雜糅。

4、依據(jù)分值作取舍。

指向環(huán)境本身：①描寫了……的景色，交代了時間、季節(jié)、地點環(huán)境等

②渲染、營造了氛圍/奠定了情感基調(diào)/表現(xiàn)了地域風格……

指向情節(jié)：①推動故事情節(jié)的發(fā)展

②為下內(nèi)容埋伏筆，作鋪墊、呼應開頭、照應結尾、點題……

指向人物：襯托人物……心理，表現(xiàn)人物……，性格，

烘托人物....&情，暗示人物……命運。

指向主題：表達/暗示/深化……主題

社會環(huán)境描寫作用題答題角度

指向環(huán)境本身：交代人物活動及其成長的時代背景

揭示多種復雜的社會關系等

指向人物：交代人物身份，表現(xiàn)性格，影響/決定人物性格等

指向主題：揭示社會本質(zhì)特征，揭示主題

2、例題：

（1）小說開頭部分用大量的“閑筆”詳細介紹醬園有什么作用？請結合作品簡

要分析（6分）《茶干》汪曾祺

答：（1）交代故事發(fā)生的背景，增強了文章的真實性。

（2）突出了連萬順醬園的歷史悠久、別具風采、財力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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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典型化的場景側面烘托人物形象，從側面展現(xiàn)出連老大精明能干、經(jīng)營有方。

（4）開頭詳寫醬園與小說結尾醬園的消失形成呼應，突出了呼吁搶救保護傳統(tǒng)手

工藝的主旨。

（2）文章在描寫天帝選擇羿去執(zhí)行任務前先寫了天帝曾派文臣武將去詔安征剿

的內(nèi)容，這樣安排有什么好處？（4分）《虹》

答：（1）將先前的文臣武將跟羿做對比，突出了羿的毫無敗績、勇敢、正直、

無所畏懼的特點。

（2）表現(xiàn)了天帝對羿的信任。

（3）同時下文寫羿剪除了九日之后被天帝斬斷歸路作鋪墊。

（4）補充交代了后羿射日的背景和緣由使情節(jié)更加完整。增加情節(jié)的曲折性，

趣味性。

（每點兩分，兩點即可）

（3）小說中的盧森堡公園苗圃在情節(jié)發(fā)展中有重要作用，這種作用體現(xiàn)在哪些

方面？請結合作品簡要分析。《小步舞》

答：①盧森堡公園苗圃幽靜而美麗，為我和老人相遇提供了可能，同時又為下

文故事情節(jié)的發(fā)展設置背景；

②苗圃被鏟平，我和老人相失，留白式結尾“他們怎么樣了"韻味無窮，容易

引起讀者思考。

③這里不僅僅是一座苗圃，還是老人一生的展現(xiàn)，更是一個已逝時代的展現(xiàn)，

所以苗圃自然成了貫穿全文的線索，從而推動了故事情節(jié)的發(fā)展；

（4）小說中有多處景物描寫，請分析其功能。（6分）《到梨花屯去》

答：①到梨花屯去的沿途風景，為故事開展提供自然背景；【環(huán)境本身/自然背

景】

②以景物描寫的插入來配合氛圍的變化以及謝趙二人的心理變化；【人物】

③使小說具有清新的田園風格，流露出生機勃勃的時代氣息?！撅L格、主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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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文章結尾關于春天景色的描寫有什么作用？請簡要分析（4分）《童年軼

事》

答：①呼應開頭，使文章首尾圓合，富有田園詩般的抒情氣息；

②以充滿生機活力的春景接續(xù)布洛西消逝的生命，表達了在生命代謝的體驗中

獲得成長的主旨。（本題共4分。每點2分）

三、小說的敘事藝術

1、敘事技巧：線索，伏筆，懸念，鋪墊

2、敘事安排：對話心理，歷史與現(xiàn)實變化，真實與幻覺變化，空間轉(zhuǎn)換

3、敘事節(jié)奏：分為快速（概要省略）和慢速

4、敘事順序：順敘，倒敘，插敘，補敘

5、敘事人稱：第一人稱，第二人稱

6、敘事視角：全知視角（敘述者（比文中任務多）＞人物，傳統(tǒng)模式），有限

視角（主人公視角，公證人視角，敘述者=人物，主副視角），客觀視角

四、小說語言的幽默題

1、語言的幽默：

反語，反復，夸張，動作等描寫，對比

2、例題：

（1）小說運用多種手法的運用使文章語言幽默風趣，試舉例分析。（4分）《取

錢》老舍

答案：

①同樣是取錢，外國銀行和國內(nèi)銀行的做法截然不同，鮮明的對照形成了巨大

的反差，產(chǎn)生了諷刺幽默的效果。

②“我”眼見的事實與“我”的評斷形成了的巨大的沖突，由此產(chǎn)生的喜劇效

果。

③“我”用支票換銅牌時等待的過程中，左右腳獨立、倒立、打拳等動作描寫,

運用的夸張的手法，與所處的情境極不協(xié)調(diào)，這種荒誕離奇的處理增加幽默感。

④通篇運用反語，比如外國銀行工作人員的熱情敬業(yè)被說成“下賤"，對國內(nèi)

銀行的拖拉反倒是不停的贊美，該表揚的批評，該批評的表揚，既諷刺又幽默。

⑤“有派兒"''夠派兒"等同一意思的句子重復多次，產(chǎn)生喜劇效果。（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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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點即可）

（2）小說運用多種手法以取得語言的幽默效果，請從文中舉出三處手法不同的

例子，并簡要分析。（6分）《有聲電影》

答：①如“知之為知之，不知為知之”，或“一部倫理從何處說起"，借用并

改換了經(jīng)典語句，以造成幽默效果；

②如出門時二姥姥找眼鏡、三舅媽找鈕子，四狗子洗臉，同一行為模式重復多

次，產(chǎn)生喜劇效果；

③如“既來之則安之，打了票”，或“忽前忽后，忽左忽右，離而復散，分而

復合，主張不一，而又愿坐在一塊兒”，將書面語與口語混搭，莊諧并出；

④如''直落得二姐口干舌燥，二姥姥連喘帶嗽，四狗子咆哮如雷，看座的滿頭

是汗”，使用了排比手法描寫人物窘態(tài)，帶有打油詩的詼諧意味；

⑤如二姐等人打架似的推讓座位，”把前后左右的觀眾都感化得直喊叫老天爺”，

把抱怨說成“感化”，反話正說，既諷刺又幽默；

⑥如二姐喊叫賣糖的，聲音之大令人“以為是賣糖的殺了人”，這種夸張令人

忍俊不禁。

五、小說標題作用題

1、答題思路：

環(huán)境（揭示了）、人物、情節(jié)（結構）（以...為核心事件，使情節(jié)更加

緊湊集中）、主旨（對...的諷刺批判，對...的贊揚）、效果（以小見大、表

達???的感情）

2、分支拓展：小說的標題意蘊題（內(nèi)涵：表+深）

①小說以“太空雕像”為標題，有什么深刻的意蘊？請結合全文簡要分析（6分）

（《太空雕像》王晉康）

（1）對這一對太空夫婦崇高精神的敬仰。

（2）敬佩于執(zhí)著追求理想的精神。

（3）為其精神感動、動容，呼吁我們保護地球。

六、有限視角題

1、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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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切，真實，可信度，拉進與讀者間距離

2、例題：

（1）二戰(zhàn)后很多的作品不再采用全知上帝視角敘述，而采用第一人稱的有限視

角敘述，請問本文采用第一人稱有限視角敘述的作用是什么？（4分）（《灰色

的月亮》志賀直哉）

①“我”是貫穿全文的線索，小說圍繞“我”地所見、所聞、所感展開?！拔摇?/p>

作為整個故事的見證者，推動了故事情節(jié)的發(fā)展。

②增強文章的親切和真實感、可信度。

③通過“我”的內(nèi)心感受，引導讀者思索，有助于揭示二戰(zhàn)后日本民眾生活艱

辛、缺少人生目標，迷惘空虛的社會現(xiàn)實。

④便于揭示“我”的深層心理，透過“我”的所見所聞來表現(xiàn)電車上其他人物

的形象之冷漠與溫暖。

⑤增加文章的真實度與可信度，拉進與讀者的距離。

七、小說插敘題

1、答題思路：

【插敘】插敘是在敘述中心事件的過程中，為了幫助展開情節(jié)或刻畫人物，暫

時中斷敘述的線索，插入一段與主要情節(jié)相關的回憶或故事的敘述方法。

插敘的主要作用有：

1、對主要情節(jié)補充襯托作用。

2、起到解釋說明的作用。

3、文章脈絡清晰。

4、更好的突出人物的性格。

5、使情節(jié)更加完整。

6、補充說明有關文章具體內(nèi)容。

7、文章結構避免平鋪直敘。

8、有助于情節(jié)的展開，刻畫人物性格，補充背景材料。

2、例題：

（1）小說插敘了大胡子檔表的情節(jié)有什么作用？請結合作品進行簡要分析（4

分）《當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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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情節(jié)安排上，交代了何大隊長專程來道歉送表的緣由，使情節(jié)更加的完整。

（2）人物形象上，塑造了孔武，缺少原則的大胡子形象，并以此襯托了何大隊

長知書達理，講究原則的形象。

（3）主旨表達上，與后文的何大隊長不拿群眾一針一線、講究原則形成對比，

突出了抗日軍隊愛人民、軍民一心共同抗日的主旨。（每點1分，三點4分）

（2）本文畫線部分表達了老董怎樣的心情？請結合本文簡要分析。（6分）《書

匠》

答：①多年后面對自己職業(yè)起點時的人生感慨；

②帶老館長后人重游舊地時，對老前輩的深切懷念；

③對歲月如梭，世事滄桑的生命感悟。

八、人物心理、心態(tài)（與心理不一樣）題

1、答題思路：

①分別找到能體現(xiàn)人物不同階段心理活動的語句，并且對該語句作簡要分析；

②概括出對應的心理變化詞語。

②組織答案時按時間的前后順序分條做答即可。

2、例題：

（1）請簡要分析蘇月的心理變化的過程（6分）《太空雕像》王晉康

答：抱歉一疑惑一加深疑惑一傷心感動一敬仰、崇敬

（2）兩人在喝完酒離開客棧前有一段一再相約的對話，請結合上下文分析對話

者的心理。（6分）《越野滑雪》

答：（1）期待滑雪，愿望強烈

（2）好友要回，依依不舍

（3）無法實現(xiàn)，無奈惘然

（3）請簡要分析文中先行者的心理變化過程。（6分）《微紀元》

答：①復雜糾結：先行者著陸之前，已經(jīng)知道地球災難的發(fā)生，一方面心存僥

幸，一方面又深知連僥幸也不過是幻想。（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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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孤獨絕望，瀕臨崩潰：著陸后親身感受到地球的荒涼，自認是宇宙間最后一

個人類。（2分）

③震撼興奮，重新燃起了希望：意識到畫面有可能并非虛擬后。（2分）

（4）請結合二姐等人看有聲電影的經(jīng)過，簡要分析小說所揭示的市民面對新奇

事物的具體心態(tài)。（6分）《有聲電影》

答：①對待新奇事物，還沒親見就先有說法，“不知為知之”，揭示出二姐等

人傲慢無知的自大；

②聽說有聲電影真有新奇之處，就想“開開眼”，是一種從眾、趨新的心態(tài)；

③到了電影院后也不真的看電影，不愿對新奇事物進一步了解探究，實質(zhì)上是

一種固步自封的心態(tài)；

④對有聲電影胡亂作出“共識”評價，隱含的是二姐等人面對新奇事物時無所

適從的焦慮不安。

（5）小說多次寫了婦人的心理變化，如“婦人半夜聽到曬臺上聲音時內(nèi)心驚恐

到知道是解放軍后心弦放松”的變化。請結合相關情節(jié)另寫兩個心理變化（4分）

《森林邊的小木屋》

答：（1）婦人看見戰(zhàn)士們搭建曬臺時感動到看到戰(zhàn)士們深夜離開時的失落

（2）婦人聽到槍炮聲時焦慮、擔憂到聽女兒說解放軍來了時的興奮和慌張。

（6）“明天就將穿上軍服”的邁克爾身上顯示出多重矛盾，請簡要分析。（4

分）《幼獅》

答：（1）生性自由，卻服從去當一個二等兵；

（2）明天就要入伍，卻沒有方向、目標，顯得空虛、迷茫；

（3）愿意幫助俄國抗德，卻不明確行動的方式（認同開辟第二戰(zhàn)場，卻對犧牲

有疑慮）。

（7）小說細膩刻畫了〃我〃青春期的矛盾心理，請結合文本簡要分析。（6分）《黑

駿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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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明明為索米婭青春美麗所吸引，卻以冷漠粗暴的言行掩飾自我。

明明因青春的來臨而興奮，卻又深感羞恥。

明明兩人互相愛慕，老奶奶挑明之后卻掙脫離開。（6分）

九、小說主人公題

1、答題思路：

主人公：篇幅較長，形象突出，揭示主旨，社會環(huán)境。要有主要人物意識+次要

人物對主要人物的襯托。

2、例題：

（1）你認為小說的主人公是吳老爺還是何大隊長？請結合文本簡要說明理由（6

分）《當表》

答：（1）全文圍繞吳老爺展開：吳老爺會想起昨天的事，拒收錢，硬是不收，

送藥報信，寫吳老爺?shù)奈淖窒鄬^多。

（2）吳老爺有民族大義，擁軍愛國的形象非常鮮明。

（3）吳老爺是百姓的代表，能表現(xiàn)人民與軍人一家親，軍民一心同抗日的主旨。

（4）揭示小說主旨與背景，個人的苦難折射出民族的苦難。

十、含義理解題+用意題+情節(jié)暗示、沖突題（作用+含義）

1、含義理解題答題思路：

表義+深層義+情感義，關鍵詞語作解釋，是什么，為什么

2、例題：

（1）請結合全文分析小說結尾畫線句的含義。（4分）《弗洛西亞姨媽》

答：（1）“她的奴隸”是指電視劇中以伊佐拉為代表的受壓迫的人。（關鍵詞

語解釋）（1分）

（2）弗洛西亞姨媽自身生活貧窮無望，而她認為伊佐拉們比她更不幸，從而獲

取到生活的希望。（1分）（表義）

（3）而此時她發(fā)現(xiàn)電視劇中的那些人其實并不是和她是同時代的人，這樣的現(xiàn)

實讓她無法接受。（1分）（深層義）

（4）凸顯弗洛西亞姨媽的絕望感，表現(xiàn)出她自我麻痹，麻木不仁的形象。（1分）

（情感義）

3、用意題答題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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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同二）+含義

4、情節(jié)暗示、沖突題答題思路：

分析內(nèi)容加暗示、沖突了什么

5、例題:

（1）文章標題為“虹”，但在文章結尾才寫到虹，請簡要探究作者最后寫虹的

用意（6分）《虹》

思路：最后寫虹一一結尾寫虹一一結尾的環(huán)境

答：（1）虹是雨過天晴的產(chǎn)物，是美麗的象征，最后寫虹有利于最終表現(xiàn)羿的

掙扎于抉擇，烘托羿的人物形象，為民犧牲奉獻的高尚品格。（對人物的作用）

（2）虹是美麗燦爛的，象征著百姓生活從此以后的太平，有助于升華作品的主

題。（對主旨的作用）

（3）承接上文的一場大雨，照應標題，使得文章結構更加嚴謹完整。（對結構

的作用）

（4）效果：最后寫虹的出現(xiàn)給讀者留下了思考與回味的空間，言有盡而意無窮。

（2）小說寫老鐵吹肥皂泡，”一串又一串的氣泡在二十九層的高空飛揚起來。

氣泡漂亮極了，每一個氣泡在午后的陽光里都有自己的彩虹〃，這樣寫暗示了什

么?請簡要分析。（4分）《彩虹》

答：（1）肥皂泡和彩虹美麗而令人向往，暗示老鐵夫婦和小男孩的互動帶來的

滿足；

（2）但它們是虛幻的，難以持久的，暗示老鐵擺脫孤獨、寂寞處境的努力，不

能從根本上改變他們的生活境況。

（3）戲劇沖突是構成戲劇劇情的基礎，請從第二幕中概括出三處戲劇沖突并作

簡要說明。（4分）《窩頭會館》（戲?。?/p>

答：①父與子的沖突。苑國鐘為了兒子搶房客的錢，兒子卻反對他搶錢，并嫌

棄他買房的錢來路不正。

②房東與房客的沖突。苑國鐘作為房東為生活所迫催收房租，房客們與他進行

對抗并嘲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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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苑國鐘內(nèi)心思想的沖突。物價飛速上漲，苑國鐘無法及時漲房租又不能趕走

房客，內(nèi)心充滿矛盾。（本題4分，答對一條1分，兩條3分，三條滿分。其

他合理的答案可酌情賦分。不結合劇情分析得一半分）

十一、人物（事物）形象、人物精神分析題

1、答題思路：

形象中不能遺漏人物外在的身份地位等信息。地毯式排查，盡量完備，不要缺

漏，要分析。

2、例題：

（1）老董的匠人精神主要體現(xiàn)在哪些方面？請結合本文簡要分析。（6分）《書

匠》

答：①堅持行業(yè)規(guī)矩。不忘“不遇良工，寧存故物”的古訓，為此甚至跟權威

叫板。

②恪守職業(yè)操守。敬畏與熱愛自己的職業(yè)，為了一本書，即使再次失去工作，

也認為值得。

③修書精益求精。為染藍絹不斷試驗，最終完成修復任務。

補充：堅守傳統(tǒng)古法：他一直堅信傳統(tǒng)古法可以調(diào)出好顏色

質(zhì)樸真誠，不圖名利：比起名分，他更享受修復古籍本身

（2）請簡要分析表姐這一人物形象。（6分）《表妹》

答：①是捧著鐵飯碗的城市勞動者：從所拿工資等

②有優(yōu)越感和虛榮心：背著手、做派頭（閑觀表妹洗衣服）

③渴望通過勞動改變生活：撲過去搶著洗衣服、想要到鄉(xiāng)下“享?！?/p>

④矜驕：走石頭灘時挑著下腳的地方

⑤勤勞能干：她做飯帶孩子洗衣服的日子都過過

（3）小說中說趙一曼“身上彌漫著拔俗的文人氣質(zhì)和職業(yè)軍人的冷峻”，請結

合作品簡要分析。（6分）《趙一曼女士》

答：（1）文人的氣質(zhì)：喜歡丁香花，情趣不俗；時常深情，甜蜜地回憶戰(zhàn)斗生

活，文雅浪漫；用大義與真情去感化青年，智慧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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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軍人的冷峻：遭受嚴刑拷打而不屈服，意志堅定；笑對即將到來的死亡，

從容淡定；充滿母愛卻又不忘大義，理智沉穩(wěn)。

（4）少年布洛西有哪些可貴的品質(zhì)？對“我”產(chǎn)生了怎樣的影響？（6分）《童

年軼事》

答：第一問：純真善良，誠實守信，富于幻想。（2分。每點1分，答對任意兩

點即可）

第二問：①使原本頑皮任性的“我”變得沉靜克制；②使原先幸災樂禍的“我”

學會憐憫同情。（4分。每點2分）（共6分）

（5）小說中馬的形象有哪些作用？（4分）《黑駿馬》

答：串聯(lián)小說的情節(jié)，

聯(lián)結兩人的情感，

映襯巴帕的形象，

暗示成長的主題。（4分）

十二、次要人物作用題

1、答題思路：（“我”在小說中的主要作用）

①人物:塑造了自身鮮明的……人物形象

對主要人物起側面烘托或?qū)Ρ纫r托作用。

②情節(jié):貫穿全文的線索或推動情節(jié)發(fā)展。

③環(huán)境:展現(xiàn)人物關系，以點帶面，顯示作品的時代背景/社會環(huán)境。

④主旨:揭示/凸顯或豐富/升華主旨。

⑤效果：

第一人稱敘述的“我”：多起到敘述和見證人的作用，增加小說的真實性。

第二人稱:便于抒情。

第三人稱:客觀公正地敘事。

譬如：次要人物“我”的作用一一

1.《孔乙己》中“我”的作用：線索人物、孔乙己悲慘遭遇的見證者、貫串全

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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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祝?！分小拔摇钡淖饔茫壕€索人物、串連故事情節(jié)、社會的目睹者、小資

產(chǎn)階級知識分子的典型、表現(xiàn)了社會的冷漠。

3.《我的叔叔于勒》中“我”的作用：線索、推動故事情節(jié)的發(fā)展、貫穿全文、

與其他人物形成對比。

4.《賣餛飩的夫妻》中“我”的作用：“我〃是這對夫妻多年生活變化的見證者,

表現(xiàn)了這對夫妻相濡以沫、堅強樂觀。

2、例題

(1)“我”在小說中的主要作用是什么?請簡要分析。(6分)

【修改答案】

①推動情節(jié)發(fā)展：“我”是事件的參與者，正是由于“我”的發(fā)現(xiàn)和提議，王

有福才承認撞碎玻璃以及拒絕賠償?shù)纫幌盗惺虑椤！厩楣?jié)】

②使人物形象更加豐滿：由于“我”的存在，才更能凸顯出王有福膽小、善良、

固執(zhí)的人物形象。【人物】

③使小說更真實：小說故事是由“我”講述出來的，“我”起到敘述和見證人

的作用，增加小說的真實性。【效果】

十三、線索題

1、例題

(1)從文章謀篇布局的角度，分析題目“記憶里的光”是如何統(tǒng)攝全文的?！队?/p>

憶里的光》

答：(1)“記憶里的光”，指火車頭上“光芒閃爍的圖標“，即鐮刀錘頭，是

本文的核心意象；

(2)它是文章的線索，貫穿全文，圍繞這一核心按照時間順序，安排了“我”

少年、青年、中年的人生片段，每一片段都同“鐮刀和錘頭”相關。

(3)它在不同時期對我產(chǎn)生了逐漸加深的聯(lián)系；少年時期奠定了我對之的感情

基調(diào)一一親近；成年時期記憶里的光升華一一崇敬和贊揚；成年后深化作用，

改變?nèi)松?/p>

十四、小說的思想感情

1、例題：

(1)小說刻畫了兩個人物，作者以“表妹”為題，表達了哪些思想感情？(6

第14頁共92頁

分）《表妹》

答：①通過寫表妹洗衣服踏縫紉機、承包洗衣店，表達了對勤奮勞動品質(zhì)的贊

美；

②通過寫表妹工資高過城里有鐵飯碗的表姐，體現(xiàn)了對勤勞致富觀念的肯定；

③通過寫表妹事情很多但樂在其中干勁十足，表達了對農(nóng)村所蘊含的勃勃生機

的贊美；

④通過寫表妹在農(nóng)村變革中勤勞致富，體現(xiàn)了對正在變革中的偉大時代的謳歌。

補充：

⑤表妹勤勞能干，性格直率，表達對中國傳統(tǒng)農(nóng)村婦女的禮贊和肯定。

十五、如何塑造人物形象

1、答題思路

人物描寫概念分析及作用闡釋

肖像、動作更好地展現(xiàn)人物的內(nèi)心及

描寫性格特征

言為心聲，人物的語言體現(xiàn)

人物的思想性格。

a.刻畫人物性格，反映人物

心理活動，推動故事情節(jié)發(fā)

展。

語言描寫b.描摹人物的語態(tài)，使形象

栩栩如生、躍然紙上

直接表現(xiàn)人物的思想和

內(nèi)在感情，表現(xiàn)人物的

心理描寫

思想品質(zhì)，推動情節(jié)

發(fā)展交代人物，

a.刻畫人物性格；b.深化主突出特點，展現(xiàn)人

直接描寫

題；C.推動情節(jié)發(fā)展；d.渲物

（正面描寫）

細節(jié)描寫染時代氛圍、地方特色；e.性格品質(zhì)

渲染人物心情

借助其他人物對比襯托引發(fā)讀者的聯(lián)想、想象，

間接描寫

借助物象襯托

（側面描寫）含蓄曲折地表現(xiàn)人物形

借助環(huán)境烘托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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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關注對人物的正面描寫（語言、動作、神態(tài)、心理）

②關注對人物的側面描寫（環(huán)境的襯托、他人及評價）

③關注人物形象多角度性（注意聯(lián)系主旨、先主后次）

2、例題

（1）魯迅說：“我們從古以來，就有埋頭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為民

請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這就是中國的脊梁?！闭堈務劚疚氖侨绾尉?/p>

體塑造這樣的“中國的脊梁”的。（6分）《理水》

答：（1）外貌描寫。作者描寫了“一群乞丐似的大漢，面目薰黑，衣服破舊”，

寫他破黑瘦的面目、粗手粗腳。

（2）語言描寫。簡短有力的語言，突出人物的樸素、沉著、堅定、務實和富于

遠見卓識。

（3）對比手法。通過大禹和大臣們的對比來刻畫形象大禹腳踏實地、埋頭苦干、

拼命硬干的精神和勇于改革的膽識。

（2）請以老舞蹈師形象為例，談談小說塑造人物形象時運用了哪些表現(xiàn)手法。

《小步舞》

答：①細節(jié)描寫（外貌、動作），如老舞蹈師過時的穿戴、木偶似的舞姿等，

表明他是一個懷舊的人；

②語言描寫，如老舞蹈師與“我”的交談，流露出內(nèi)心的痛苦與無奈；

③側面烘托，如被人遺忘的苗圃，村托了老舞蹈師失落的心態(tài)。

十六、小說文本分析題

1、主人公么賓遭逢人生巨變，卻始終嗜酒如命，原因各不相同，請結合文本簡

要分析。（4分）（淮安市三模）

答：巨變前：①大量和善，豪爽好客；②根據(jù)祖?zhèn)髁暽?，以豪飲為榮；③人情

風俗，擁戴豪爽之人。（一點1分，答對兩點得2分。）

巨變后：①店子倒掉，老婆離去，朋友背叛，處境每況愈下；②他對現(xiàn)狀不滿,

只能以喝酒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無奈與反抗（只能借酒來消愁）。（一點1分,

答對兩點得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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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奇葩題

1、思路：一般聯(lián)系小說三要素（人物、情節(jié)、環(huán)境）與主旨來答題，有時候還

有小說的語言等

2、例題

（1）日本作家都有“火車情結”，本文以電車小社會反映大時代大社會，請結

合文本加以探究（6分）《灰色的月亮》志賀直哉

①電車中少年工讓我感到不悅，后來我把少年工反頂回去，反映了戰(zhàn)后人與人

之間的隔閡與冷漠。

②電車中四十來歲男人背包，大家關心少年工，反映戰(zhàn)后仍有真情，人與人之

間友善和諧，為他人著想。

③電車中少年工衣著破爛，瘦弱，我即使給他錢也難以買到食物，反映了二戰(zhàn)

后物質(zhì)供給嚴重不足，人民生活艱辛。

④電車中少年工坐錯車無所謂，神情“落寞”，反映戰(zhàn)后日本國民精神狀態(tài)迷

惘空虛，缺少人生的目標

（2）后記中說“這樣的小說打破了小說和散文的界限”，請結合正文對此加以

分析（6分）《茶干》汪曾祺

答：（1）情節(jié)淡化：無激烈的矛盾沖突，只接著回憶展開，敘寫生活的片段。

（1）弱化人物形象的塑造與描摹，只是簡單地勾勒出他善于經(jīng)營，為人和氣正

派，酒量大，有口頭語的特點。

（2）結構“形神”，小說材料組織自由，表達方式多變，分別寫了醬園的茶干,

連萬順的生活，制作工藝。

（3）語言的詩化：在介紹醬園與茶干的時候，語言精練干凈，文白相間，平淡

清新。

（3）古典小說中常采用雙拱式結構，即兩條線索似乎各走各的，不會交叉，但

實際上，作者是將它們相互比對，來寄托自己的許多想法。請據(jù)此簡要說明本

小說的結構特點并分析其效果。（6分）《弗洛西亞姨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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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轉(zhuǎn)化：簡要說明本小說雙線并行相互比對的結構特點并分析其作用。

雙線并行一一人物、情節(jié)：推動發(fā)展、主旨

答：（1）小說中一條線索是對電視劇《伊佐拉》中情節(jié)、人物形象的敘述與分

析（1分）

（2）另一條線索是對弗洛西亞姨媽生活經(jīng)歷以及思想活動的敘述（1分）。兩者

看似沒有交叉，但弗洛西亞姨媽對電視劇《伊佐拉》的著迷，使兩條線有了比

對（1分）。

（3）效果:兩條線索的呼應比對，使小說的情節(jié)得以推進。（1分）

弗洛西亞姨媽從劇中人物身上看到其與自身命運的相似性以及與其比對而產(chǎn)生

了優(yōu)越感，豐富了人物形象。從劇中人物身上看到其與自身命運的相似性以及

與其比對而產(chǎn)生的優(yōu)越感，體現(xiàn)出了自我麻痹，麻木不仁（1分）。

作者借助這樣的結構，拓寬了小說的主題。小說不僅表達了對弗洛西亞姨媽命

運遭際的同情，也有對她與劇中人物比對而產(chǎn)生優(yōu)越感的諷刺，也表達了對摩

爾多瓦底層民眾生活亳無出路的哀嘆（1分）。

（4）海明威的“冰山”理論將文學作品同冰山類比，他說：“冰山在海面移動

很莊嚴宏偉，這是因為它只有八分之一露在水面上。”本小說正是只描寫了這

露出水面的八分之一。請據(jù)此簡要說明本小說的情節(jié)安排及其效果。（6分）《越

野滑雪》

答:①小說的情節(jié)是兩人的越野滑雪及在小客棧的逗留，這只是小說“露出水面

的八分之一”；（八分之一的內(nèi)容）

②通過小說已有的情節(jié)安排，可以推測出其背后隱藏著更為豐富的內(nèi)

容，尤其是兩人在滑雪之外的生活；（八分之七的內(nèi)容）

③這種情節(jié)安排使小說大量留白，引人遐思。（效果）

（5）作者對兒時看火車經(jīng)歷的敘述很有層次感，請結合作品具體分析?！队洃?/p>

里的光》

答：（1）萌生念頭：大同學對火車形象的描述，讓“我”萌生看火車的念頭;

（2）付諸行動，夜間穿過墳場，耳朵貼在鐵軌上，寫出“我”看火車時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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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好奇；

（3）抒發(fā)感受：火車頭上掛著光芒閃爍的鐮刀錘頭圖案，讓“我”感到特別,

也感到親切。

（6）《理水》是魯迅小說集《故事新編》中的一篇，請從“故事”與“新編”

的角度簡析本文的基本特征。（6分）《理水》

【審題指導】

“故事”一一

“新編”一一

“效果”一一

答：（1）從內(nèi)容上說，這篇小說取材于大禹治水的傳說故事，但是作者虛構了

很多原故事中不存在的人物和情節(jié)，推陳出新。作品考查典籍博采文獻，富有

歷史韻味；【故事】

（2）“新編”表現(xiàn)為新的歷史講述方式，如細節(jié)虛構、現(xiàn)代詞語摻入、雜文筆

法使用，作品充滿想象力及創(chuàng)造性；【新編】

（3）這篇小說以傳說為基礎，以新編為手法，體現(xiàn)出一種創(chuàng)新思維。著眼于對

歷史與現(xiàn)實均作出關照，作品具有深刻的思想性?！拘Ч?/p>

（7）結合本文，談談科幻小說中“科學”與“幻想”的關系。（6分）《微紀

元》

【題干解析】

談“科學”與“幻想”的關系-主觀性很強，發(fā)散空間很大

【答題注意點】

1.首先答出在科幻小說中“科學”與“幻想”的關系；

2.既要聯(lián)系文本，又要聯(lián)系自己對科幻作品的理解展開分析，切不可脫離

題目要求，只談“科學”或只談“幻想”。

【參考答案】

①科幻小說中的“科學”是“幻想”的基礎。本文情節(jié)的基本框案，即地球災

難及文明重生，就是在宇宙科學基礎上演繹的；而文中細節(jié)如宇宙飛船的星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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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行、虛擬游戲、視頻眼鏡等，都已是或部分是科學事實。

②科幻小說中的“幻想”雖然立足于“科學”，但更要突破具體科技的限制，

充分發(fā)揮想象力，將人文關懷與科學意識融匯在一起。本文幻想出來的“宏紀

元”與“微紀元”，有一定科學因素，主旨則是對人類文明的思考。

【另】

(1)科學是幻想的基礎。文中大量的科學存在為故事的發(fā)展提供了合理性的基

礎，構成了小說想象的依據(jù)性內(nèi)容，為幻想提供了條件。

(2)幻想是對科學的拓展?；孟氤觥昂昙o元”與“微紀元”，在科學的基礎上

合理展開。

(3)科學與幻想相結合，通過對黑白色地球幻想，引起人們對文明的思考。

(8)兩個乘客為什么沉默？小說為什么首尾均有這一細節(jié)？請結合全文分析。

(6分)《到梨花屯去》

答：

(1)第一問：兩個乘客的沉默，是由于趕車老人的話使他們產(chǎn)生觸動，并陷入

沉思。(2分)

(2)第二問：

①首尾都寫到兩個乘客的沉默，既是結構上的呼應，也強調(diào)了沉默之中含有深

意；(2分)

②小說在開頭提示“回過頭來看一看"，結尾又說“不知為什么”，都指引讀

者去思考這個看似平淡的故事中所包含的深刻意味。(2分)

(9)“以小見大”是小說常見的寫作手法。本文作者通過“小茅屋”揭示了豐

富的意蘊，請結合文意簡要分析(6分)《森林邊的小茅屋》

答：(1)瑤民讓解放軍住進小茅屋，解放軍幫瑤民翻修小茅屋，既體現(xiàn)了軍民魚

水深情，又體現(xiàn)了民族的團結融合。

(2)小茅屋是婦人和何班長情感的連接點，何班長的關心和婦人的思念，體現(xiàn)了

人性美，人情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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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小說通過勞拉和約翰遜的話語，傳達出美國社會一部分人對參軍作戰(zhàn)的

真實想法，請作簡要說明（6分）《幼獅》

答：①贊同“親人”去參軍，但最好憑身份、地位當軍官，而不是做士兵。

②積極響應征召入伍，最好設法躲在本土不上前線。

③反正自己可以健康不合格為由逃避服役，怎么鼓吹國家參戰(zhàn)、為正義犧牲都

不過分。

（11）契訶夫在談劇本創(chuàng)作時說：〃你如果在第一幕里寫墻上掛著一把槍的話，

那么你在后邊一定要放槍，要不這把槍就不必掛在那兒?！闭垞?jù)此簡要分析小說

中有關〃時鐘〃的情節(jié)設計及其意圖。（6分）《彩虹》

答：（1）小說開始，寫老鐵為安慰虞積藻，買了四只石英時鐘，分別撥到自己

和三個孩子所在城市的時間，揭示了老人試圖以此獲得安慰的心理。

（2）小說結尾，孩子的天真戳破了時鐘帶給老人安慰的虛幻性，使他們不得不

面對尷尬的現(xiàn)實。

（3）作者用奪張的寓言式的情節(jié)設計，突出了空巢老人內(nèi)心難以彌補的失落，

以及老人與孩子之向無法消除的隔膜，并能引發(fā)讀者對這一社會問題因時代發(fā)

展而致中國傳統(tǒng)家庭面臨解體的思考。

（12）魯迅說：“悲劇是將人生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人看?！闭堃灾饕宋镌?/p>

國鐘為例，結合劇情闡釋這一戲劇理論。（6分）

答：（1）苑國鐘身上蘊含著許多有價值的精神品質(zhì)：

①作為父親，苑國鐘對兒子充滿無私的愛，寧可拿自己的生命去換取兒子的幸

福，體現(xiàn)出一種父愛。

②作為房東，在自身生活窘迫的情況下，收租時卻小心翼翼，更無法趕走房客,

體現(xiàn)出人性的善良。

③作為受壓迫者，面對惡勢力敢于斗爭，維護正義，體現(xiàn)出弱者的勇毅。

④受人之托，不顧風雨蹲守，用大半年的時間等待錢主，體現(xiàn)出誠信。

（2）苑國鐘在槍聲中倒下時，悲劇發(fā)生了，觀眾都為失去的生命痛惜，更痛惜

的是一種價值的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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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題6分，分兩個大點。第一大點每條得1分，得滿4分為止，不結合劇情

分析得一半分。第二大點2分，能體現(xiàn)出“悲劇”“價值”“毀滅”三個關鍵

詞，表述合理即可）

13、文本二蘆焚說自己的作品“有的象小說，有的象散文，有的卻又什么都不

象”。你認為文本一是什么文體，請說明理由。（6分）（淮安市三模）

答：小說：

情節(jié)：講述了曾經(jīng)的少壯店主么賓經(jīng)歷店鋪倒閉、朋友妻子的背叛等一系列變

故后，淪為潦倒落魄的乞丐的故事，情節(jié)完整；

環(huán)境：既有自然環(huán)境：文章開篇對黃昏的描寫；又有典型的社會環(huán)境：時代的

變遷；

人物：塑造了么賓面對時代突變而沉湎過去、消沉潦倒的人物形象。

散文：

形散：記敘、描寫、議論相結合，表達方式多樣化；淡化情節(jié)沖突，將么賓的

若干人生變故作為材料組織起來，較為自由；

神不散：文章始終圍繞著對么賓的同情、憐憫、對鄉(xiāng)土文化的反思而展開；

語言：敘述語言平淡，環(huán)境描寫具有意境。

附：本答題思路所涉及的相關文章

《記憶里的光》

蔣子龍

我八歲才第一次見到火車。1949年初冬，我正式走進學校，在班上算年齡

小的。一位見多識廣的大同學，炫耀他見過火車的經(jīng)歷，說火車是世界上最神

奇、最巨大的怪物，特別是在夜晚，頭頂放射著萬丈光芒，喘氣像打雷，如天

神下界，轟轟隆隆，地動山搖，令人膽戰(zhàn)心驚。許多同學都萌生了夜晚去看火

車的念頭。

一天晚上，真要付諸行動了，卻只集合起我和三個大一點的同學。離我們

村最近的火車站叫姚官屯，十來里地，當時對我來說，就像天邊兒一樣遠。最

第22頁共92頁

恐怖的是要穿過村西一大片濃密的森林，里面長滿奇形怪狀的參天大樹。森林

中間還有一片兇惡的墳場，曾經(jīng)聽的所有鬼故事，幾乎都發(fā)生在那里面，即便

大白天我一個人也不敢從里面穿過。進了林子以后我們都不敢出聲了，我怕被

落下，不得不一路小跑，我跑他們也跑，越跑就越疼得慌，只覺得每根頭發(fā)梢

都豎了起來。當時天氣已經(jīng)很涼，跑出林子后卻渾身都濕透了。

好不容易奔到鐵道邊上，強烈的興奮和好奇立刻趕跑了心里的恐懼，我們

迫不及待地將耳朵貼在道軌上。大同學說有火車過來會先從道軌上聽到。我屏

住氣聽了好半天，卻什么動靜也聽不到，甚至連蟲子的叫聲都沒有，四野漆黑

而安靜。一只耳朵被鐵軌冰得太疼了，就換另一只耳朵貼上去，生怕錯過火車

開過來的訊息。鐵軌上終于有了動靜，嘎登嘎登……由輕到重，由弱到強，響

聲越來越大，直到半個臉都感覺到了它的震動，領頭的同學一聲吆喝，我們都

跑到路基下面去等著。

漸漸看到從遠處投射過來一股強大的光束，穿透了無邊無際的黑暗，向我

們掃過來。光束越來越刺眼，轟隆聲也越來越震耳，從黑暗中沖出一個通亮的

龐然大物，噴吐著白氣，呼嘯著逼過來。我趕緊捂緊耳朵睜大雙眼，猛然間看

到在火車頭的上端，就像腦門的部位，掛著一個光芒閃爍的圖標：一把鐮刀和

一個大錘頭。

領頭的同學卻大聲說是鐮刀斧頭。

且不管它是錘是斧，那把鐮刀讓我感到親近，特別地高興。農(nóng)村的孩子從

會走路就得學著使用鐮刀，一把磨得飛快、使著順手的好鐮，那可是寶貝。火

車頭上還頂著鐮刀錘頭的圖標，讓我感到很特別，仿佛這火車跟家鄉(xiāng)、跟我有

了點關聯(lián)，或者預示著還會有別的我不懂的事情將要發(fā)生……

十年后，我以第一名的成績?nèi)胛椋M入海軍制圖學校，畢業(yè)后成為海軍制

圖員，接受的第一批任務就是繪制中國領海圖，并由此結識了負責海洋測量的

賈隊長。賈隊長有個破舊的土灰色挎包，縫了又縫，補了又補，唯一醒目的是

用紅線繡的鐮刀錘頭圖案。

既然已經(jīng)站在了軍旗下，自然也希望有一天能站在鐮刀錘頭下，我對這個

圖案有一種特殊的親近和敬意。于是就想用自己的新挎包跟他換。不料賈隊長

斷然拒絕，他說這個挎包對他有特殊的紀念意義，目前還有很重要的用途，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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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送人。有一次他在測量一個荒島時遇上了大風暴，在沒有淡水沒有干糧的

情況下硬是堅持了十三天，另外的兩個測繪兵卻都犧牲了。他用繩子把自己連

同圖紙資料和測量儀器牢牢地捆在礁石上，接雨水喝，抓住一切被海浪打到身

邊的活物充饑……后來一位老首長把這個挎包獎給了他。

賈隊長答應在我回家探親的時候可以把挎包借給我，但回隊時必須帶來一

挎包當?shù)氐耐梁筒俗?、瓜子或糧食種子。原來他每次出海測量都要帶一挎包土

和各樣的種子，有些島礁最缺的就是泥土。黃海最外邊有個黑熊礁，礁上只駐

扎著一個雷達兵，一個氣象兵，一個潮汐兵，他們就是用賈隊長帶去的土和種

子養(yǎng)活了一棵西瓜苗，心肝寶貝般地呵護到秋后，果真還結了個小西瓜，三個

人卻說什么也舍不得吃……

又過了幾年，我復員回到工廠干鍛工。鍛工就是打鐵，過去叫“鐵匠”。

雖然大錘換成了水壓機和蒸汽錘，但往產(chǎn)品上打鋼號、印序號，還都要靠人來

掄大錘。我很快就喜歡上了打鐵，越干越有味道，一干就是十年。在鍛鋼打鐵

的同時，也鍛造了自己，改變了人生，甚至成全了我的文學創(chuàng)作。我成了民間

所說的“全科人”：少年時代拿鐮刀，青年當兵，中年以后握大錘。對鐮刀錘

頭有了一種說不出的特殊感情。

（有刪減）

《表妹》

林斤瀾

矮凳橋街背后是溪灘，那灘上鋪滿了大的碎石，開闊到叫人覺著是不毛之

地。幸好有一條溪，時寬時窄，自由自在穿過石頭灘，帶來水草野樹，帶來生

命的歡喜。

灘上走過來兩個女人，一前一后，前邊的挎著個竹籃子，簡直有搖籃般大,

里面是衣服，很有點分量，一路拱著腰身，支撐著籃底。后邊的女人空著兩手,

幾次伸手前來幫忙，前邊的不讓。前邊的女人看來四十往里，后邊的四十以外。

前邊的女人不走現(xiàn)成的小路，從石頭灘上斜插過去，走到一個石頭圈起來的水

潭邊，把竹籃里的東西一下子控在水里，全身輕松了，透出來一口長氣，望著

后邊的。后邊的走不慣石頭灘，盯著腳下，挑著下腳的地方。前邊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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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比屋里清靜，出來走走，說說話……再呢，我要把這些東西洗出來,

也就不客氣了?！?/p>

說著就蹲下來，抓過一團按在早鋪平好了的石板上，拿起棒槌捶打起來，

真是擦把汗的工夫也節(jié)約了。

看起來后邊的是客人，轉(zhuǎn)著身于看這個新鮮的地方，有一句沒一句地應著:

“水倒是清的，碧清的……樹也陰涼……石頭要是走慣了，也好走……”

“不好走，一到下雨天你走走看，只怕?lián)鷶嗔四_筋。哪有你們城里的馬路

好走。”

“下雨天也洗衣服？”

“一下天呢，二十天呢。就是三十天不洗也不行。瞎，現(xiàn)在一天是一天的

事情，真是日日清，月月結?！?/p>

客人隨即稱贊：

“你真能干，三表妹，沒想到你有這么大本事，天天洗這么多。”

主人微微笑著，手里捶捶打打，嘴里喜喜歡歡的：

事情多著呢。只有晚上吃頓熱的，別的兩頓都是馬馬虎虎。本來還要帶子,

現(xiàn)在托給人家。

不過洗完衣服，還要踏縫紉機?！?/p>

客人其實是個做活的能手，又做飯又帶孩子又洗衣服這樣的日子都過過。

現(xiàn)在做客人看著人家做活，兩只手就不知道放在哪里好。把左手搭在樹杈上，

右手背在背后，都要用點力才在那里閑得住。不覺感慨起來：

“也難為你，也虧得是你，想想你在家里的時候，比我還自在呢。”

主人放下棒槌，兩手一刻不停地揉搓起來：

“做做也就習慣了。不過，真的，做慣了空起兩只手來，反倒沒有地方好

放。鄉(xiāng)下地方，又沒有什么好玩的，不比城里?！?/p>

客人心里有些矛盾，就學點見過世面的派頭，給人家看，也壓壓自己的煩

惱：

“說的是，”右手更加用力貼在后腰上，“空著兩只手不也沒地方放嘛。

城里好玩是好玩，誰還成天地玩呢。城里住長久了，一下鄉(xiāng)，空氣真就好，這

個新鮮空氣，千金難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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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夸空氣，好比一個姑娘沒有什么好夸的，單夸她的頭發(fā)。主人插嘴問道:

“你那里工資好好吧？”

提起工資，客人是有優(yōu)越感的，卻偏偏埋怨道：

“餓不死吃不飽就是了，連獎金帶零碎也有七八十塊。”

“那是做多做少照樣拿呀！”

“還吃著大鍋飯?！?/p>

“不做不做也拿六七十吧？”

“鐵飯碗！”

客人差不多叫出來，她得意。主人不住手地揉搓，也微微笑著?？腿说勾?/p>

起“抱不平”來：

“你好脾氣，要是我，氣也氣死了，做多做少什么也不拿?！?/p>

“大表姐，我們也搞承包了。我們家庭婦女洗衣店，給旅店洗床單，給工

廠洗工作服都洗不過來?！?/p>

“那一個月能拿多少呢？”客人問得急點。

主人不忙正面回答，笑道：

“還要苦干個把月，洗衣機買是買來了，還沒有安裝。等安裝好了，有時

間多踏點縫紉機，還可以翻一番呢！”

“翻一番是多少？”客人急得不知道轉(zhuǎn)彎。主人停止揉搓，去抓棒槌，這

功夫，伸了伸兩個手指頭。

客人的腦筋飛快轉(zhuǎn)動：這兩個手指頭當然不會是二十，那么是二百……聽

著都嚇得心跳，那頂哪一級干部了？廠長？……回過頭來說道：

“還是你們不封頂好，多勞多得嘛?！?/p>

“不過也不保底呀，不要打算懶懶散散混日子?！?/p>

客人兩步撲過來，蹲下來抓過一堆衣服，主人不讓，客人已經(jīng)揉搓起來了,

一邊說：

“懶懶散散，兩只手一懶，骨頭都要散……鄉(xiāng)下地方比城里好，空氣第一

新鮮，水也碧清……三表妹，等你大侄女中學一畢業(yè)，叫她頂替我上班，我就

退下來……我到鄉(xiāng)下來享幾年福，你看怎么樣？”

（選自《十月》1984年第6期，有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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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水（節(jié)選）》

魯迅

當兩位大員回到京都的時候，別的考察員也大抵陸續(xù)回來了，只有禹還在

外。他們在家里休息了幾天，水利局的同事們就在局里大排筵宴，替他們接風。

這一天真是車水馬龍，不到黃昏時候，主客就全都到齊了，院子里卻已經(jīng)點起

庭燎來，鼎中的牛肉香，一直透到門外虎賁的鼻子跟前，大家就一齊咽口水。

酒過三巡，大員們就講了一些水鄉(xiāng)沿途的風景，蘆花似雪，泥水如金，黃鰭膏

腴，青苔滑溜……等等。微醺之后，才取出大家采集了來的民食來，都裝著細

巧的木匣子，蓋上寫著文字，有的是伏羲八卦體，有的是倉頡鬼哭體，大家就

先來賞鑒這些字，爭論得幾乎打架之后，才決定以寫著“國泰民安”的一塊為

第一，因為不但文字質(zhì)樸難識，有上古淳厚之風，而且立言也很得體，可以宣

付史館的。

局外面也起了一陣喧嚷。一群乞丐似的大漢，面目焦黑，衣服破舊，竟沖

破了斷絕交通的界線，闖到局里來了。衛(wèi)兵們大喝一聲，連忙左右交叉了明晃

晃的戈，擋住他們的去路。

“什么？一一看明白！"當頭是一條瘦長的莽漢，粗手粗腳的，怔了一下,

大聲說。

衛(wèi)兵們在昏黃中定睛一看，就恭恭敬敬的立正，舉戈，放他們進去了。

局里的大廳上發(fā)生了擾亂。大家一望見一群莽漢們奔來，紛紛都想躲避，

但看不見耀眼的兵器，就又硬著頭皮，定睛去看。頭一個雖然面貌黑瘦，但從

神情上，也就認識他正是禹；其余的自然是他的隨員。

這一嚇，把大家的酒意都嚇退了，沙沙的一陣衣裳聲，立刻都退在下面。

禹便一徑跨到席上，并不屈膝而坐，卻伸開了兩腳，把大腳底對著大員們，又

不穿襪子，滿腳底都是栗子一般的老繭。隨員們就分坐在他的左右。

“大人是今天回京的？”一位大膽的屬員，膝行而前了一點，恭敬的問。

“你們坐近一點來！”禹不答他的詢問，只對大家說?！安榈脑趺礃樱俊?/p>

大員們一面膝行而前，一面面面相覷，列坐在殘筵的下面，看見咬過的松

皮餅和啃光的牛骨頭。非常不自在一一卻又不敢叫膳夫來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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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大人，”一位大員終于說。“倒還像個樣子一一印象甚佳。松皮水草,

出產(chǎn)不少；飲料呢，那可豐富得很。百姓都很老實，他們是過慣了的?！?/p>

“卑職可是已經(jīng)擬好了募捐的計劃，”又一位大員說?！皽蕚溟_一個奇異

食品展覽會，另請女隗小姐來做時裝表演，來看的可以多一點。”

“這很好。”禹說著，向他彎一彎腰。

“不過第一要緊的是趕快派一批大木筏去，把學者們接上高原來?！钡谌?/p>

位大員說，“學者們有一個公呈在這里，他們以為文化是一國的命脈，學者是

文化的靈魂，只要文化存在，華夏也就存在，別的一切，倒還在其次……”

“他們以為華夏的人口太多了，”第一位大員道，“減少一些倒也是致太

平之道。況且那些不過是愚民，那喜怒哀樂，也決沒有智者所推想的那么精微

的?！?/p>

“放他媽的屁！”禹心里想，但嘴上卻大聲的說道：“我經(jīng)過查考，知道

先前的方法：'湮'，確是錯誤了。以后應該用‘導'！不知道諸位的意見怎

么樣？”

靜得好像墳山；大員們的臉上也顯出死色，許多人還覺得自己生了病，明

天恐怕要請病假了。

“這是蚩尤的法子！”一個勇敢的青年官員悄悄的憤激著。

“卑職的愚見，竊以為大人是似乎應該收回成命的。”一位白須白發(fā)的大

員，這時覺得天下興亡，系在他的嘴上了，便把心一橫，置死生于度外，堅決

的抗議道：“湮是老大人的成法。'三年無改于父之道，可謂孝矣。'一一老

大人升天還不到三年?！?/p>

禹一聲也不響。

“況且老大人化過多少心力呢。借了上帝的息壤，來湮洪水，雖然觸了上

帝的惱怒，洪水的深度可也淺了一點了。這似乎還是照例的治下去?！绷硪晃?/p>

花白須發(fā)的大員說，他是禹的母舅的干兒子。

禹一聲也不響。

“我看大人還不如‘干父之蠱'，”一位胖大官員看得禹不作聲，以為他

就要折服了，便帶些輕薄的大聲說，不過臉上還流出著一層油汗。“照著家法,

挽回家聲。大人大約未必知道人們在怎么講說老大人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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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而言之，'湮'是世界上已有定評的好法子，”白須發(fā)的老官恐怕胖

子鬧出岔子來，就搶著說道?！皠e的種種，所謂‘摩登'者也，昔者蚩尤氏就

壞在這一點上?！?/p>

禹微微一笑：“我知道的。有人說我的爸爸變了黃熊，也有人說他變了三

足鱉，也有人說我在求名，圖利。說就是了。我要說的是我查了山澤的情形，

征了百姓的意見，已經(jīng)看透實情，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