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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新出簡帛國際學術研討會”的幾點感想2000年8月19-22日,我有幸參加了在北京達園賓館召開的“新出簡帛國際學術研討會”。這次會議是繼達慕斯學院會議(1998年5月22-26日)和武漢大學會議(1999年10月14-17日)后又一次討論新出簡帛的國際會議(上兩次會議我也參加了)。1會議的主題發(fā)言包括九批材料,基本上都是未發(fā)或未完全發(fā)表,學者企盼已久的材料,特別是對上海楚簡,大家更是一往情深。關于這次會議,會前有很多宣傳,會后有很多報導,光是紀要就有好幾篇,非常熱鬧。有學者打電話給我,說是方寸大亂,七上八下,惟恐辛苦多年,一旦土崩瓦解。我說,不至于吧。我讀過這些報導和紀要,其實只有一個印象,就是哪些哪些外賓光臨,哪些哪些權威指導,真正的問題是什么,大家的爭論在哪里,反而語焉不詳。所以,我想撇開司空見慣的客套,純粹從個人感受出發(fā),說說自己到底學到了什么。我的印象是,這次會議,大家討論的熱點是:(1)上博楚簡孔子詩論,(2)馬王堆帛書式法,(3)王家臺秦簡歸藏。其他介紹也重要,但討論較少。這里,我想把我的感想(包括我在會議上已經說過或想說但沒有說完的話),直抒己見,寫在下面:一、上博楚簡孔子詩論(馬承源先生介紹)馬先生的介紹,大家興趣最濃,問題也最多。比如裘錫圭先生說,他很懷疑簡文“孔子”(合文)或許應釋為“卜子”(合文),“卜子”就是卜商,即孔子弟子中以“文學”著稱的子夏,李學勤先生也說,他完全支持裘先生的想法,這就是一個大問題。上博楚簡,我是最初的整理者,馬先生已經提到(他說“我們很忙,抽不出時間,所以請北京大學的李零教授對簡文做了初步的分類和隸定”),2會議期間,老是有人來問,希望我對這個問題發(fā)表一點意見。我在會議上做過一點解釋:(1)首先,馬先生說的“孔子”,原文是作“”,右下有合文號。裘先生說,這個字和常見的“孔子”不太一樣,這是事實。我說,如果“孔子”是誤釋,那這個責任不在馬先生,而在我。因為當初寫釋文,那是我把它釋為“孔子”的。簡文和一般的“孔子”寫法不同,這個情況,我是早就注意到的(我也懷疑過這個字,它是不是“子上”的合文,或其他什么字)。但為什么我還要把它釋為“孔子”?這是因為考慮到簡文的上下文。說到簡文的“上下文”,我想講一下。馬先生說,本篇是和另外兩篇,即他稱為子羔和魯邦大旱的兩篇,為同一人所書,原先是鈔在同一卷上,屬于三篇合鈔;此篇沒有篇題,孔子詩論是他根據(jù)內容加上去的。他說的“另外兩篇”,就是我說的“上下文”,這次會議,沒有展出材料,等于掐頭去尾。為了讓大家明白問題出在哪里,我想對有關情況做一點介紹,講一下我個人的理解,不對的地方,完全由我負責。第一,馬先生說的三篇,在我看來,其實是一篇。這篇簡文,原本是由六章構成(簡文殘缺,就現(xiàn)有簡文看,至少有六章),章與章有墨釘為隔(有一個章號殘去),接鈔連寫,而不是三篇合鈔。因為簡文分篇,多以篇號作結,另行鈔寫,和這種情況是不太一樣的。第二,簡文六章,不只中間三章有“孔子”(即我釋為“孔子”,裘先生釋為“卜子”的那個人),一頭一尾也有。它的第一章和第二章,是子羔問于“孔子”,馬先生叫子羔;第三、四、五章,是“孔子”自陳,馬先生叫孔子詩論;第六章,是魯哀公問于“孔子”,馬先生叫魯邦大旱。它們顯然都是圍繞同一個人物。如果子羔和魯哀公問教的人是孔子,那么論詩的也就只能是孔子。反之,釋為“卜子”,也要有一致性。第三,簡文有篇題,在第二簡的簡背(簡文篇題有首題和尾題,上博楚簡,首題多在正數(shù)第二簡的簡背,尾題多在倒數(shù)第二簡的簡背),是作“子羔”。這顯然是據(jù)第一章和第二章的內容而加,并不能涵蓋全部內容(這種例子很多)。但這是簡文原有的篇題?,F(xiàn)在整理簡文,一般原則都是,原來有篇題,就不再擬補。我們根據(jù)這個原則,應將此篇題為子羔篇,而不必另起題目,更不必起好幾個題目。在做了上面這些說明之后,我說,當初我把簡文中的那個合文釋為“孔子”,主要考慮不是字形,3而是內容。子羔和魯哀公問教的人,說話口氣比較大,完全是教訓的口吻。我個人感覺,這個人不太像是子夏,而更像是“孔子”。4(2)簡文所見詩經篇名很多,風、雅、頌都有,排列似乎沒有規(guī)律。這些篇名,大部分可以對出來,少數(shù)幾篇在今本找不到,恐怕不能稱為“佚詩”,因為這幾篇也可能是同篇而異名。還有馬先生提到的另外兩篇簡文,一篇是記歌曲的篇目和曲調,除碩人,均不見于三百篇;一篇是與詩經相似,也不見于三百篇。我理解,前者可能只是一個包含碩人在內的歌曲集的目錄;后者則可能是一種模仿之作(這類擬作在漢代仍流行),恐怕也不能歸入“佚詩”。(3)此篇開頭的“詩毋鄰言,樂無鄰情,文毋鄰言”,這個“鄰”字,饒宗頤先生讀為“吝”是對的?!班彙焙汀半x”讀音相差太遠,讀為“離”是不太合適的。二、馬王堆帛書式法(李學勤先生介紹)簡文釋文見今年文物第7期(85-94頁),開會時我才看到。池田知久先生和馬克先生說我是研究這個問題的專家,要我務必發(fā)表評論。其實我并不是研究式法的專家(馬克先生才是這方面的專家),對這篇東西也沒有深入研究,倉促發(fā)言,只是提了一點問題,和大家商討(可惜的是,我們討論時,李學勤先生不在,得不到他的回應):(1)首先,文物發(fā)表的釋文,我只粗讀過一遍。這篇釋文,題目是馬王堆帛書式法釋文摘要。原來我以為,“摘要”的意思是說,這篇帛書的篇幅很長,現(xiàn)在只摘登了其中的七段,它們雖然還不是全部,但每一部分是完整的??墒邱R克先生告我說,情況并不如此,即使是已經發(fā)表的簡文,其實也并不完全:其中祭、式圖,只有釋文沒有照片;其他五部分,照片上的字,開頭、結尾往往漏掉,沒有釋文。我對了照片,情況果然如此。(2)此篇的第一部分,整理者稱為天一。這一部分的開頭,斷句有誤,應作“所以勝。天一:東以庚寅,南以戊寅,西以甲寅,北以丙寅”?!疤煲弧币韵滤?,當即下文所說的“天一之徙”?!八詣佟钡纳衔倪€有5行字,完全沒有釋文。它是分天一所徙為十二神,馬克先生在會上已經做了復原,可供整理者參考。我理解,這一章可能是天一家說的一個總表,作用相當九店、放馬灘和睡虎地日書講建除、叢辰的部分,是放在前面作提綱的。下面的徙是與方向有關的雜忌之一,它與天一之徙有關。再下來的天地,也與“徙”有關。古人說“天道曰堪,地道曰輿”(漢書藝文志有堪輿金匱,注引許慎說),饒宗頤先生懷疑,它也可能與古代的堪輿家說有關。上朔,馬克先生有詳論,5李學勤先生叫“式表”,這個詞是現(xiàn)代術語,就像我把式所表現(xiàn)的圖式叫“式圖”(釋文第六部分用了這個標題),并不是古人本來的講法。祭,亦屬雜忌類。式圖有圖(釋文有復原圖,沒有照片),帛書是按“坐陽”、“坐陰”、“皙”、“勺”四位排列宜忌,“坐陽”、“坐陰”是叢辰家的術語。它的內容似與上面的祭有關。關于這兩部分的關系,我在會議發(fā)言中做了一點復原,并在黑板上畫了復原圖。我理解,祭的“復”、“折”、“掩”是從東方開始排,角、亢為“復”(原文殘缺),氐、房、心為“折”(“心”上缺“氐、房”,“心”下脫“折”),尾、箕為“掩”;然后是南方,東井、輿鬼為“復”,柳、星、張為“折”,翼、軫為“掩”;然后是西方,奎、婁為“復”(裘錫圭先生和汪濤先生指出,“翼、軫掩”后脫“奎、婁復”),胃、昴、畢為“折”,觜觹、參為“掩”;最后是北方,斗、牽牛為“復”,須女、虛、危為“折”,營室、東壁為“掩”。可見這兩部分是連在一起。刑日也有圖(釋文也附了復原圖),是以“”、“中”排列宜忌。這是原文結構的大概。(3)關于此篇的定名,學者有不同看法。這個問題比較麻煩。因為我們都知道,按照古代數(shù)術的傳統(tǒng),式法(用式盤運轉決定吉兇的一種占卜)和選擇(根據(jù)歷日吉兇選擇舉事宜忌的數(shù)術)是內容相關的兩類,漢書藝文志把它統(tǒng)稱為“五行”(后來史志也以此名泛指天文歷算以外的數(shù)術)。早期式法是模仿天文,選擇是模仿歷法,選擇和式法有關,正像歷法和天文有關,兩者有同構性。選擇和式法的區(qū)別只是在于,式法是講式的操作運行或與操作運行直接有關,而選擇是按歷行事,與式法有關的技術都是通過歷來實現(xiàn),它是相對獨立于式的操作運行。式法在古代有很多門類,并不一定能用“景祐三式”(太乙、遁甲、六壬)來限定其范圍和種類;后者也有許多不同的門派和類別,比如漢武帝聚占家決娶婦擇日,當時請來的專家就有五行、堪輿、建除、叢辰、歷、天人、太一七家(史記日者列傳),6歷代講這類數(shù)術的書也有“陰陽”、“五行”、“時令”、“月令”、“歷書”、“歷注”、“歷忌”等不同名稱?,F(xiàn)在考慮定名,我的印象是,它恐怕更接近的還是選擇而不是式法?,F(xiàn)在稱為式法,并不一定很準確,至少并不一定就比原來叫陰陽五行更好(后者只是一個籠統(tǒng)的名稱)。(4)如果非給此篇起一個比較準確而不是籠統(tǒng)的名稱,當然最好是和現(xiàn)已發(fā)現(xiàn)的同類書籍進行比較?,F(xiàn)已發(fā)現(xiàn)的這類書,除楚帛書外,很多都被稱為“日書”,還缺乏細致的分類,它們當中,真正有題名的日書只有睡虎地日書,其他“日書”的類別相當復雜,其中和睡虎地日書相仿,主要是九店和放馬灘的日書,它們都是以建除總表和叢辰總表作綱目,附列分門別類的雜忌為主要形式,屬于建除、叢辰家說。帛書與這類日書在形式上有類似處,也是既有總表,也有雜忌,但門派顯然不同。馬克先生建議,帛書既然是以天一家的總表作開頭,也許最好叫天一家說或天一家論,這是一個很好的思路。但帛書釋文除這一部分,還有可能與堪輿家說(如天地)或叢辰家說(如式圖)有關,不一定是純粹的天一家說。古代日書,很多都是實用手冊,往往雜用眾術,不主一家,我們不一定能夠以家法來作定名標準。比如睡虎地日書,我們就不好稱之為建除家說或叢辰家說。(5)選擇與式法有關,并且相互匹配,過去我們對這一點很強調。但認真講,這很可能只是戰(zhàn)國秦漢以來的情況。因為左傳一書中已經有若干擇日之說。我們從左傳的記載看,更早的擇日之術,好像都是從歷日禁忌的實際運用歸納出來,并不一定是配合于式法。早期很可能還有“前式法”的擇日之說。7另外,順便說一句,這次會議的報告還提到,王家臺秦墓和虎溪山漢墓都出土了“式盤”(可惜沒有幻燈),這是很重要的發(fā)現(xiàn)。因為這兩件“式盤”,一件是戰(zhàn)國末年的,一件是西漢初年的,比過去發(fā)現(xiàn)的八件年代更早。但我聽過介紹的感覺是,王家臺秦墓所出并不是真正的式盤,而只是一件畫有“式圖”并附有文字的有柄木板(因為它并沒有天盤、地盤一類可以運轉的構件);虎溪山漢墓所出,也不是九宮類的式盤,而是一件六壬式。1參看:邢文“新出簡帛國際學術研討會”在北京大學召開,艾蘭閉幕式上的講話,以及孫慶偉錄音整理的專題報告摘要,收入北京大學古代文明研究中心古代文明研究通訊,總第六期(2000年9月),27-48頁。2這是馬先生第一次向外界透露,我是上博楚簡的整理者。關于上博楚簡,外間報導很多,有些情況不太準確。比如篇名和種類,很多還是根據(jù)最初的整理,即1995-1996年的整理。1995年秋,上海博物館請我整理這批楚簡,我是一邊剪貼分類,一邊寫錄釋文(不只是隸定,也括注釋讀和標點斷句,這些工作從一開始就分不開)。當時,我在北京單干,手頭沒有照片,只有復印件,很多地方看不清,留下不少遺憾,錯誤在所難免。1996年冬,我把整理過的材料,片紙不留,全部上交,分出的書是80多種,每種都題了篇名,題目多出擬補,不一定準確。這是第一步。第二步是到上海剪貼照片。那個冬天,我在上海博物館蹲了三個月,白天在青銅部剪貼照片,晚上在招待所補改釋文,馬不停蹄,一直干到開學,春節(jié)都沒有回家。當時協(xié)助整理的有李朝遠、周亞、孫慰祖、馬今洪、李柏華、韋志明、謝海元等人,大家合作很愉快,也很有成效。雖然因為搶活,我們的整理還留下不少問題,但畢竟為后來的工作奠定了基礎。這以后的注釋工作是由馬承源先生領導,我只承擔一部分,其他是由大家分頭進行。雖然我對后來的整理幾乎一無所知,但多次往來于北京、上海之間,還是發(fā)現(xiàn)不少問題。近來,通過對脫水竹簡的核對,我們又發(fā)現(xiàn)不少背題,可以訂正原來的定名。我發(fā)現(xiàn),簡文所含古書,種類至少在100種以上。3此字右上所從的,也有可能是從“孔”字所從的訛變。楚文字中的“卜”字,一般是作“”,與此差距較大。當然,李學勤先生解釋說,這個合文中的“卜”字是取楚“占”字上半所從的“卜”字,而不是通常的“卜”字,這個問題還值得研究。4據(jù)史記仲尼弟子列傳,子羔比孔子小30歲,子夏比孔子小44歲,子羔的年齡比子夏大14歲。但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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