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心理痛苦:心理扭力與自殺行為風險間的隱秘橋梁_第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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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簡介

大學生心理痛苦:心理扭力與自殺行為風險間的隱秘橋梁一、引言1.1研究背景在當今社會,大學生作為一個特殊的群體,正處于人生發(fā)展的關鍵時期,面臨著諸多挑戰(zhàn)與壓力。隨著社會競爭的日益激烈,大學生在學業(yè)、社交、就業(yè)、自我認知等方面承受的心理負擔逐漸加重,心理健康問題愈發(fā)凸顯。權威調查數(shù)據(jù)顯示,約24.6%的當代大學生存在不同程度的心理健康問題,這些問題涵蓋抑郁、目標缺失、迷茫、能力不足、學業(yè)困難、成長困惑繁多以及人際關系緊張等。并且,大學生心理健康問題呈逐年上升趨勢,以每年1-3%的速度增長。自殺行為作為心理健康問題的極端表現(xiàn),已成為一個不容忽視的社會問題。據(jù)統(tǒng)計,自殺是我國青少年人口的首位死因,大學生自殺率是未入大學者的兩倍。大學生自殺不僅對其個人生命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也給家庭、學校和社會帶來沉重的打擊與巨大的痛苦。每一個自殺事件背后,都有無數(shù)的遺憾與傷痛,親人的悲痛欲絕、朋友的自責懊悔、師生的震驚惋惜,這些都讓我們深刻認識到預防大學生自殺的緊迫性和重要性。心理扭力(psychologicalstrain)是由張杰教授提出的自殺理論中的核心概念,指個體在面對多種相互沖突的社會壓力和緊張狀態(tài)時所產生的一種心理體驗。在大學生活中,這種心理扭力可能源于學業(yè)與社交的沖突、理想自我與現(xiàn)實自我的差距、家庭期望與個人興趣的矛盾等。例如,一名大學生一方面要努力在學業(yè)上取得優(yōu)異成績,以滿足父母的期望;另一方面又渴望參加各種社團活動,拓展自己的社交圈子和綜合素質,這兩者之間可能會產生時間和精力上的沖突,從而引發(fā)心理扭力。心理痛苦(psychache)是一種強烈的、難以忍受的心理不適狀態(tài),它常常伴隨著絕望、無助、無價值感等負面情緒。大學生在經歷學業(yè)失敗、失戀、人際沖突等挫折時,容易陷入心理痛苦之中。比如,當一名大學生在重要考試中失利,可能會對自己的能力產生懷疑,覺得自己辜負了老師和家長的期望,進而產生強烈的心理痛苦。研究表明,心理扭力和心理痛苦與自殺行為風險密切相關。心理扭力作為一種潛在的心理壓力源,可能會打破個體心理的平衡狀態(tài),使個體更容易陷入心理痛苦之中。而心理痛苦則可能進一步削弱個體的心理韌性和應對能力,增加自殺行為風險。然而,目前對于心理扭力如何具體影響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以及心理痛苦在其中扮演何種角色,尚未有深入系統(tǒng)的研究。深入探討心理扭力、心理痛苦與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之間的關系,具有極其重要的現(xiàn)實意義。從預防大學生自殺的角度來看,這有助于我們深入了解自殺行為背后的心理機制,從而為制定更加有效的預防策略提供理論依據(jù)。通過識別心理扭力和心理痛苦的影響因素,我們可以有針對性地開展心理健康教育和干預工作,幫助大學生緩解心理壓力,減輕心理痛苦,降低自殺行為風險。對于高校心理健康教育工作者而言,這一研究結果可以指導他們優(yōu)化心理健康教育課程和心理咨詢服務,提高工作的針對性和實效性。對于家庭來說,也能讓家長更加關注孩子的心理健康,及時發(fā)現(xiàn)并幫助孩子解決心理問題。1.2研究目的本研究旨在深入探究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關系中所起的中介作用。具體而言,通過對大學生群體進行系統(tǒng)的調查研究,分析心理扭力對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產生影響的內在機制,明確心理痛苦在這一過程中是如何發(fā)揮中介效應的。一方面,精準測量大學生的心理扭力水平,剖析不同來源的心理扭力,如學業(yè)與社交沖突、理想自我與現(xiàn)實自我差距、家庭期望與個人興趣矛盾等,對大學生心理狀態(tài)的具體影響。從多個維度評估心理扭力的強度、頻率以及持續(xù)性,揭示其與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之間的關聯(lián)。另一方面,全面評估大學生的心理痛苦程度,包括絕望、無助、無價值感等負面情緒的體驗,以及這些情緒對大學生認知、情感和行為的影響。探究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自殺行為風險之間的橋梁作用,即心理扭力如何通過引發(fā)心理痛苦,進而增加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此外,本研究還將進一步分析心理痛苦中介作用的影響因素,如個體的心理韌性、社會支持系統(tǒng)、應對方式等,為制定有針對性的干預措施提供理論依據(jù)。通過明確這些因素,我們可以更好地理解為何在相同的心理扭力下,不同大學生的自殺行為風險存在差異,從而為高校和家庭提供更具針對性的心理健康教育和干預策略,有效降低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促進大學生的心理健康和全面發(fā)展。1.3研究意義本研究聚焦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關系中的中介作用,無論是在理論層面,還是實踐應用方面,都具有不可忽視的重要價值。在理論層面,本研究將進一步豐富和完善心理學領域中關于自殺行為風險影響因素及作用機制的理論體系。以往對于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的研究,雖然涉及到心理扭力和心理痛苦等因素,但對它們之間復雜的內在聯(lián)系缺乏深入剖析。本研究深入探究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自殺行為風險之間的中介作用,有助于揭示自殺行為風險產生的深層心理機制,填補相關理論空白。通過明確心理扭力如何通過心理痛苦對自殺行為風險產生影響,為后續(xù)研究提供更為清晰的理論框架和研究思路,推動心理學領域對自殺行為風險的研究向縱深發(fā)展。同時,本研究結果也可能為其他相關領域,如社會學、教育學等,提供新的理論視角和研究方向,促進多學科之間的交叉融合與協(xié)同發(fā)展。在實踐層面,本研究成果對大學生心理健康干預工作具有直接且重要的指導意義。對于高校心理健康教育工作者而言,本研究結果為他們提供了更為精準的工作方向和干預策略。通過了解心理扭力和心理痛苦對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的影響,教育工作者可以有針對性地開展心理健康教育課程和心理咨詢服務。例如,在心理健康教育課程中,增加關于如何應對心理扭力、緩解心理痛苦的內容,幫助學生掌握有效的心理調適方法;在心理咨詢服務中,針對存在高心理扭力和心理痛苦的學生,提供個性化的心理輔導和支持,幫助他們解決心理問題,降低自殺行為風險。本研究還能為家庭提供有益的參考,使家長更加關注孩子的心理健康狀況。家長可以通過觀察孩子是否存在心理扭力和心理痛苦的表現(xiàn),及時發(fā)現(xiàn)孩子可能存在的心理問題,并給予關心和支持。當孩子面臨學業(yè)壓力、人際沖突等問題時,家長能夠理解孩子的心理狀態(tài),給予正確的引導和幫助,避免孩子陷入過度的心理痛苦之中,從而降低自殺行為風險。從社會層面來看,本研究對于預防大學生自殺、維護社會穩(wěn)定具有重要意義。大學生是社會的未來和希望,他們的心理健康狀況直接關系到社會的發(fā)展和進步。通過降低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不僅可以減少家庭的痛苦和損失,還能為社會培養(yǎng)更多身心健康、積極向上的人才,促進社會的和諧穩(wěn)定發(fā)展。二、概念與理論基礎2.1心理扭力2.1.1定義與內涵心理扭力這一概念由紐約州立大學的自殺學專家張杰教授提出,是指個體在同一維度同時存在兩種壓力源或者兩種相對立的社會體驗而引發(fā)的心理失衡狀態(tài)。這一概念強調了心理扭力并非由單一壓力源導致,而是多種相互沖突的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在日常生活中,心理扭力的產生常常源于多種復雜的因素。比如,在價值觀層面,現(xiàn)代社會多元文化交織,傳統(tǒng)價值觀與現(xiàn)代價值觀相互碰撞。一個成長于傳統(tǒng)家庭的大學生,一方面受到家庭傳承的傳統(tǒng)價值觀影響,注重孝道、穩(wěn)定的生活和集體利益;另一方面,在大學校園這個充滿現(xiàn)代思潮的環(huán)境中,又接觸到追求個人自由、獨立和自我實現(xiàn)的現(xiàn)代價值觀。當面臨職業(yè)選擇時,可能會在回家鄉(xiāng)從事一份穩(wěn)定但可能限制個人發(fā)展的工作(符合傳統(tǒng)價值觀對穩(wěn)定和家庭責任的要求),與留在大城市追求充滿挑戰(zhàn)但能實現(xiàn)個人價值的工作(符合現(xiàn)代價值觀對個人發(fā)展的追求)之間猶豫不決,內心產生強烈的沖突,這種沖突就是心理扭力在價值觀層面的體現(xiàn)。在愿望與現(xiàn)實沖突方面,大學生往往懷揣著美好的愿望和理想。他們渴望在學業(yè)上取得優(yōu)異成績,獲得獎學金,為未來的職業(yè)發(fā)展打下堅實基礎;同時也希望能夠充分參與各種社團活動,拓展人際關系,培養(yǎng)綜合能力。然而,現(xiàn)實中時間和精力的有限性可能導致顧此失彼。當考試周臨近,需要花費大量時間復習備考時,可能不得不放棄參加社團組織的重要活動,這使得他們在追求學業(yè)成就和滿足社交需求之間陷入兩難境地,進而產生心理扭力。在相對剝奪感方面,大學生處于一個充滿比較的環(huán)境中。在宿舍里,看到室友在某個方面表現(xiàn)出色,比如在學科競賽中獲獎、獲得心儀的實習機會等,而自己卻沒有取得同樣的成績,就可能會產生相對剝奪感。即使自己的生活條件和能力在客觀上并不差,但與身邊更優(yōu)秀的同學相比,仍會覺得自己在某些方面被剝奪了應有的機會或成就,這種心理落差會引發(fā)心理扭力。在應對方式層面,不同的大學生面對壓力時會有不同的應對方式。有些學生習慣積極主動地解決問題,而有些學生則傾向于逃避。當一個習慣于逃避問題的學生面臨學業(yè)困難時,一方面內心希望能夠克服困難,提高成績;另一方面卻又因為害怕面對困難而選擇拖延、逃避,這種矛盾的應對方式會在其內心產生沖突,形成心理扭力。心理扭力與一般壓力有著本質的區(qū)別。一般壓力是一個單變量,只要存在一個壓力源即可產生壓力。例如,學生面臨一次重要考試,考試本身就是壓力源,會給學生帶來壓力。而心理扭力的形成至少包含了兩種壓力源或者兩種相對立的社會體驗。它更強調內心的沖突和矛盾,這種沖突使得個體在心理上難以找到平衡,從而陷入一種痛苦和掙扎的狀態(tài)。正如用一只手按壓橡皮擦可能很難將其壓壞,但用兩只手往不同方向擰,橡皮擦就很容易斷裂一樣,單一的壓力或許還在個體的承受范圍內,但多種相互沖突的壓力源共同作用,就可能使個體的心理防線崩潰。2.1.2測量工具與方法為了準確測量心理扭力,學者們開發(fā)了多種測量工具,其中較為常用的是心理扭力量表(PsychologicalStrainScale)。以某經典心理扭力量表為例,它包含了多個維度,全面涵蓋了心理扭力的不同來源和表現(xiàn)。在價值觀沖突維度,量表設置了諸如“在傳統(tǒng)價值觀和現(xiàn)代價值觀之間,我不知道我會傾向于哪個”“我不知道女性是否應該享有與男性同樣的權利”等題目。這些題目旨在了解個體在面對不同價值觀時的困惑和沖突程度,反映出個體在價值觀層面所承受的心理扭力。愿望現(xiàn)實沖突維度則通過“我希望我有機會上更多的學,接受更多的教育,但是由于種種原因,我這個愿望實現(xiàn)不了”“我渴望實現(xiàn)自我,但卻無能為力”等題目,測量個體內心愿望與現(xiàn)實之間的差距所帶來的心理壓力。當個體對未來有著美好憧憬,但在現(xiàn)實中卻遭遇各種阻礙無法實現(xiàn)時,就會在這一維度上表現(xiàn)出較高的心理扭力。相對剝奪感維度的題目如“跟同村或同社區(qū)的其他人相比,我是一個窮人”“我跟別人能力差不多,但是他們的所得要比我的高好多”,用于衡量個體在與他人比較過程中產生的相對剝奪感。當個體感覺自己在資源、成就等方面與他人存在差距,且這種差距被認為是不合理時,就會產生心理扭力,這些題目能夠有效地捕捉到這種心理狀態(tài)。應對方式維度包含“遇到危機時,我的頭腦會一片空白,然后會不知所措”“常常只按自己想的做,且不考慮后果”等題目。這些題目考察個體在面對壓力和危機時的應對方式,當個體的應對方式存在矛盾或無效時,會增加心理扭力,量表通過這些題目來評估這一維度的心理扭力水平。在實際測量過程中,通常采用問卷調查的方式。研究者會選取一定數(shù)量的大學生作為研究對象,向他們發(fā)放心理扭力量表。在發(fā)放量表前,會向學生們詳細說明量表的填寫方法和注意事項,確保學生們能夠準確理解題目含義。學生們根據(jù)自己的實際情況,在量表的各個題目后選擇相應的答案,答案一般采用Likert式量表形式,如“完全不符合我”“基本不符合我”“可能但不確定”“基本符合我”“完全符合我”。通過對學生們填寫的量表進行統(tǒng)計分析,計算出每個學生在各個維度以及總體的心理扭力得分,從而了解他們的心理扭力水平。這種測量方法具有操作簡便、可大規(guī)模施測等優(yōu)點,能夠較為快速地獲取大量數(shù)據(jù),為研究心理扭力與其他變量之間的關系提供了有力支持。2.2心理痛苦2.2.1定義與特點心理痛苦這一概念在心理學領域中具有重要地位,它被定義為個體在思維、情感、行為、身體等各個方面所體驗到的不適感受。這種不適感受是一種復雜的心理狀態(tài),涵蓋了多個維度。從情感角度來看,心理痛苦常常表現(xiàn)為焦慮、抑郁、悲傷、恐懼等負面情緒。當大學生面臨重要考試的壓力時,可能會產生焦慮情緒,擔心自己無法取得理想成績;遭遇失戀時,會陷入悲傷、痛苦的情緒之中,覺得生活失去了色彩。在認知方面,心理痛苦可能導致個體出現(xiàn)認知偏差和思維障礙。例如,處于心理痛苦狀態(tài)的大學生可能會過度自責,將失敗完全歸咎于自己,認為自己一無是處。他們的思維可能變得狹窄,只關注負面信息,難以看到問題的積極面和解決方法。行為上,心理痛苦會引發(fā)個體行為的改變。有些學生會出現(xiàn)社交退縮行為,減少與他人的交流和互動,獨自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世界中;有些則可能表現(xiàn)出攻擊性行為,容易對他人發(fā)脾氣、爭吵,以此來發(fā)泄內心的痛苦。在身體上,心理痛苦也會有所體現(xiàn),如出現(xiàn)頭痛、失眠、食欲不振、疲勞等軀體癥狀。長期處于心理痛苦中的大學生可能會因為睡眠質量差而導致白天精神萎靡,影響學習和生活。心理痛苦具有普遍性,幾乎每個人在一生中都會經歷不同程度的心理痛苦。無論是面對生活中的重大挫折,如親人離世、失業(yè),還是日常的小煩惱,如人際矛盾、學業(yè)壓力,都可能引發(fā)心理痛苦。心理痛苦的程度和持續(xù)時間因人而異。有些人可能只是短暫地經歷輕微的心理痛苦,通過自我調節(jié)或他人的安慰就能很快恢復;而有些人則可能長期陷入嚴重的心理痛苦之中,對生活產生深遠的負面影響,甚至可能發(fā)展為心理疾病,如抑郁癥、焦慮癥等。2.2.2測量工具與方法為了準確評估個體的心理痛苦程度,學者們開發(fā)了多種測量工具,其中心理痛苦量表(PsychologicalDistressScale)是常用的工具之一。以某經典心理痛苦量表為例,它包含多個維度,全面反映個體的心理痛苦狀況。在絕望感維度,量表設置了諸如“我對未來感到絕望,看不到任何希望”“我覺得自己的生活沒有意義,未來一片黑暗”等題目。這些題目旨在測量個體對未來的消極預期和對生活意義的否定,反映出個體在絕望感方面的心理痛苦程度。當個體頻繁地體驗到這些絕望情緒時,在該維度上的得分會較高,表明其心理痛苦程度較深。無價值感維度通過“我覺得自己毫無價值,是家人和朋友的負擔”“我對自己的存在感到羞恥,認為自己沒有優(yōu)點”等題目,衡量個體對自身價值的負面評價。當個體對自己持有這種消極的認知,覺得自己沒有價值時,說明其在無價值感方面承受著較大的心理痛苦,量表會通過這些題目捕捉到這種心理狀態(tài)。焦慮感維度的題目如“我總是感到緊張、不安,無法放松自己”“我經常擔心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內心充滿恐懼”,用于評估個體的焦慮情緒。焦慮是心理痛苦的常見表現(xiàn)之一,這些題目能夠有效地測量個體焦慮感的程度,從而反映出其心理痛苦的水平。抑郁感維度包含“我感到情緒低落,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我經常感到悲傷、想哭,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等題目。抑郁情緒是心理痛苦的重要組成部分,通過這些題目可以了解個體的抑郁程度,進而評估其心理痛苦狀況。在實際測量中,通常采用問卷調查的方式。研究者選取一定數(shù)量的大學生作為研究對象,向他們發(fā)放心理痛苦量表。在發(fā)放量表前,研究者會向學生們詳細解釋量表的目的、填寫方法和注意事項,確保學生們能夠準確理解題目含義。學生們根據(jù)自己最近一段時間(如過去一周或一個月)的實際感受,在量表的各個題目后選擇相應的答案,答案一般采用Likert式量表形式,如“完全不符合”“基本不符合”“不確定”“基本符合”“完全符合”。研究者收集學生們填寫的量表后,運用統(tǒng)計分析方法計算出每個學生在各個維度以及總體的心理痛苦得分,從而了解他們的心理痛苦程度。這種測量方法具有操作簡便、標準化程度高、可大規(guī)模施測等優(yōu)點,能夠較為客觀地評估大學生的心理痛苦水平。2.3自殺行為風險2.3.1定義與評估自殺行為風險是指個體在一定時期內實施自殺行為的可能性。自殺行為涵蓋自殺意念、自殺計劃和自殺未遂等不同程度的表現(xiàn)。自殺意念是個體腦海中產生的想要結束自己生命的想法;自殺計劃則是對自殺行為進行具體的規(guī)劃,包括選擇自殺的方式、時間和地點等;自殺未遂是指個體已經采取了實際行動試圖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最終未導致死亡的情況。為了準確評估自殺行為風險,研究者們開發(fā)了多種評估工具,其中自殺行為問卷-修訂版(SuicidalBehaviorsQuestionnaire-Revised,SBQ-R)是常用的工具之一。該問卷包含多個維度,全面評估個體的自殺行為風險。在自殺意念維度,設置了諸如“在過去的12個月中,你是否曾有過自殺的想法”“你有自殺想法的頻率是多少”等問題。這些問題能夠直接了解個體自殺意念的有無及出現(xiàn)頻率,反映個體在自殺意念方面的風險程度。自殺計劃維度通過“你是否曾制定過自殺計劃”“你的自殺計劃有多詳細”等問題,評估個體是否有具體的自殺計劃以及計劃的詳細程度。如果個體已經制定了詳細的自殺計劃,說明其自殺行為風險相對較高。自殺未遂維度則通過詢問“你是否曾有過自殺未遂的經歷”“自殺未遂的次數(shù)是多少”“最近一次自殺未遂的時間是什么時候”等問題,了解個體的自殺未遂情況。有自殺未遂史的個體往往具有較高的再次自殺風險,通過這些問題可以對這部分高風險個體進行識別和評估。在實際評估過程中,通常由專業(yè)人員如心理咨詢師、心理醫(yī)生等,采用訪談和問卷調查相結合的方式。專業(yè)人員會先與大學生進行面對面的訪談,建立良好的信任關系,讓大學生能夠放松地表達自己的內心想法和感受。在訪談過程中,專業(yè)人員會運用開放式和封閉式提問技巧,深入了解大學生的自殺行為風險相關信息。然后,向大學生發(fā)放自殺行為問卷-修訂版,讓他們根據(jù)自己的實際情況填寫問卷。專業(yè)人員收集問卷后,對問卷數(shù)據(jù)進行統(tǒng)計分析,結合訪談結果,綜合評估大學生的自殺行為風險程度。評估結果通常會分為低、中、高三個風險等級,以便針對不同風險等級的大學生采取相應的干預措施。2.3.2相關理論在自殺行為風險研究領域,應激-易感模型(Stress-VulnerabilityModel)是一個重要的理論框架。該模型認為,自殺行為風險是個體內部易感因素與外部應激事件相互作用的結果。個體內部易感因素包括遺傳因素、人格特質、心理病理狀態(tài)等。例如,某些遺傳基因可能使個體更容易受到自殺行為的影響;具有沖動性、神經質等人格特質的個體,在面對壓力時更容易產生自殺念頭;患有抑郁癥、焦慮癥等心理疾病的個體,自殺風險相對較高。外部應激事件則涵蓋生活中的各種重大挫折和壓力,如學業(yè)失敗、失戀、失業(yè)、親人離世等。當個體面臨這些應激事件時,如果其內部易感因素較強,就可能無法有效應對,從而增加自殺行為風險。以一名患有抑郁癥的大學生為例,他本身就具有較高的自殺易感因素,當他在期末考試中掛科,面臨學業(yè)失敗的應激事件時,可能會陷入極度的絕望和無助之中,認為自己一無是處,未來毫無希望,進而產生自殺念頭,增加自殺行為風險。社會學習理論(SocialLearningTheory)也為自殺行為風險研究提供了獨特的視角。該理論認為,個體的行為是通過觀察和模仿他人而習得的。在自殺行為方面,如果個體身邊有他人自殺,或者在媒體上頻繁接觸到自殺相關的報道,就可能會受到影響,增加自己的自殺行為風險。比如,大學生在校園中聽聞同學自殺的事件后,可能會對自殺行為產生好奇或者模仿心理,尤其是那些本身心理較為脆弱、情緒不穩(wěn)定的大學生,更容易受到這種影響。媒體對自殺事件的過度渲染和不恰當報道,也可能會引發(fā)“維特效應”,即報道引起更多人模仿自殺行為。因此,社會學習理論強調了社會環(huán)境和榜樣對自殺行為風險的影響,提示我們要關注社會環(huán)境中的自殺相關信息傳播,避免不良影響。三、研究設計與方法3.1研究假設基于對心理扭力、心理痛苦和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相關理論和研究的分析,本研究提出以下假設:假設H1:心理扭力對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具有顯著的正向影響。即大學生所體驗到的心理扭力水平越高,其自殺行為風險也越高。例如,當大學生在學業(yè)與社交、理想自我與現(xiàn)實自我、家庭期望與個人興趣等方面面臨強烈沖突時,心理扭力會增加,進而可能導致他們更容易產生自殺行為風險。假設H2:心理痛苦對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具有顯著的正向影響。大學生所感受到的心理痛苦程度越深,其自殺行為風險越高。比如,大學生在經歷學業(yè)失敗、失戀、人際沖突等挫折后,產生的絕望、無助、無價值感等心理痛苦,會進一步削弱他們的心理韌性,增加自殺行為風險。假設H3: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之間起中介作用。心理扭力會通過引發(fā)心理痛苦,進而影響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當大學生面臨多種相互沖突的壓力源,產生心理扭力時,這種心理扭力會導致他們陷入心理痛苦之中,如產生強烈的負面情緒和消極認知,從而增加自殺行為風險。3.2研究對象本研究選取了[X]所高校的大學生作為研究對象,旨在獲取具有廣泛代表性的數(shù)據(jù),全面深入地探究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關系中的中介作用。這些高校涵蓋了不同類型,包括綜合性大學、理工類大學、師范類大學等,以確保研究對象在學科背景、校園文化等方面具有多樣性。在年級分布上,涵蓋了大一至大四各個年級。不同年級的大學生面臨著不同的生活和學習任務,心理狀態(tài)也有所差異。大一年級學生剛進入大學,需要適應新的環(huán)境、學習方式和人際關系,可能會在適應過程中產生心理扭力和心理痛苦;大二年級學生逐漸熟悉大學生活,開始面臨學業(yè)壓力、社團活動與學業(yè)的平衡等問題;大三年級學生則更多地考慮未來的職業(yè)規(guī)劃,考研、就業(yè)等選擇可能會給他們帶來心理壓力;大四年級學生面臨畢業(yè)的壓力,如畢業(yè)論文、就業(yè)簽約等,心理狀態(tài)更為復雜。通過涵蓋各個年級的學生,能夠全面了解不同階段大學生的心理特點和行為表現(xiàn),使研究結果更具普遍性和針對性。在專業(yè)選擇上,涉及文科、理科、工科、醫(yī)科、藝術等多個學科領域。不同學科的學習內容、培養(yǎng)目標和就業(yè)方向各不相同,學生所面臨的壓力和挑戰(zhàn)也存在差異。例如,理工科專業(yè)的學生課程難度較大,學業(yè)壓力相對較重;文科專業(yè)的學生可能在寫作、表達等方面面臨挑戰(zhàn);醫(yī)科專業(yè)的學生學習周期長、責任重大,心理壓力不容忽視;藝術專業(yè)的學生則在創(chuàng)作、展示等方面承受著一定的心理負擔。選取多個學科領域的學生作為研究對象,能夠充分考慮到不同專業(yè)背景對大學生心理狀態(tài)的影響,使研究結果更能反映大學生群體的整體情況。本研究采用分層隨機抽樣的方法,按照各高校的學生人數(shù)比例,在每所高校中隨機抽取一定數(shù)量的學生。在具體抽樣過程中,首先獲取各高校的學生名單,并按照年級和專業(yè)進行分層。然后,使用隨機數(shù)生成器或抽簽等方式,從每個層次中隨機抽取相應數(shù)量的學生,確保每個學生都有同等的機會被選中。樣本量的確定依據(jù)相關統(tǒng)計學原理和以往類似研究的經驗。根據(jù)樣本量估算公式,結合本研究的研究目的、變量數(shù)量、預期效應大小以及設定的顯著性水平和檢驗效能等因素,計算出所需的最小樣本量。同時,參考以往相關研究的樣本量選擇,綜合考慮實際研究條件和可行性,最終確定本研究的樣本量為[具體樣本數(shù)量]。這樣的樣本量既能滿足統(tǒng)計學分析的要求,保證研究結果的可靠性和有效性,又在實際操作中具有可實現(xiàn)性。通過對這些精心選取的研究對象進行調查和分析,有望深入揭示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關系中的中介作用,為大學生心理健康教育和自殺預防工作提供有力的理論支持和實踐指導。3.3研究工具3.3.1心理扭力量表本研究選用的心理扭力量表由張杰教授編制,該量表在國內外相關研究中得到了廣泛應用,具有良好的信效度和較高的學術認可度。量表包含4個維度,共計27個題目。在價值觀沖突維度,設置了“在傳統(tǒng)價值觀和現(xiàn)代價值觀之間,我不知道我會傾向于哪個”“我不知道女性是否應該享有與男性同樣的權利”等5個題目。這些題目旨在探測個體在面對不同價值觀碰撞時的困惑與內心沖突,反映其在價值觀層面所承受的心理扭力。當個體對這些問題感到迷茫、難以抉擇時,說明其在價值觀沖突方面存在較高的心理扭力。愿望現(xiàn)實沖突維度有“我希望我有機會上更多的學,接受更多的教育,但是由于種種原因,我這個愿望實現(xiàn)不了”“我渴望實現(xiàn)自我,但卻無能為力”等8個題目。此維度通過詢問個體內心愿望與現(xiàn)實之間的差距,衡量其在追求目標過程中因現(xiàn)實阻礙而產生的心理壓力。若個體在這些題目上的得分較高,表明其愿望與現(xiàn)實沖突較為嚴重,心理扭力較大。相對剝奪感維度包含“跟同村或同社區(qū)的其他人相比,我是一個窮人”“我跟別人能力差不多,但是他們的所得要比我的高好多”等7個題目。這些題目通過個體與他人的比較,評估其在資源、成就等方面的相對剝奪感,進而反映出由此產生的心理扭力。當個體感覺自己在與他人的比較中處于劣勢,且認為這種差距不合理時,會在該維度上表現(xiàn)出較高的心理扭力。應對方式維度設有“遇到危機時,我的頭腦會一片空白,然后會不知所措”“常常只按自己想的做,且不考慮后果”等7個題目。該維度主要考察個體在面對壓力和危機時的應對方式,當個體的應對方式存在矛盾、無效或不恰當?shù)那闆r時,會增加其心理扭力,量表通過這些題目來捕捉這種心理狀態(tài)。在以往的研究中,該心理扭力量表展現(xiàn)出了良好的信效度。在信度方面,內部一致性系數(shù)Cronbach'sα通常在0.8以上,表明量表各個題目的一致性較高,測量結果穩(wěn)定可靠。在效度方面,通過與其他相關量表,如抑郁量表、焦慮量表等進行關聯(lián)分析,發(fā)現(xiàn)心理扭力量表得分與這些量表得分具有顯著的相關性,能夠有效測量個體的心理扭力水平。同時,該量表的結構效度也得到了驗證,通過探索性因子分析和驗證性因子分析,結果均支持量表的4維度結構,說明量表能夠準確測量心理扭力的不同維度。3.3.2心理痛苦量表本研究采用的心理痛苦量表是由Holden等人編制的,該量表在心理痛苦相關研究領域具有重要地位,被眾多研究者廣泛使用,其信效度經過了大量實證研究的檢驗。量表包含2個維度,共13個題目。在情感痛苦維度,有“我感到極度的悲傷,無法擺脫這種情緒”“我常常被焦慮和恐懼所困擾,難以平靜下來”等7個題目。這些題目聚焦于個體在情感方面的負面體驗,旨在測量個體所經歷的悲傷、焦慮、恐懼等痛苦情緒的強度和頻率。當個體頻繁地感受到這些強烈的負面情感時,在該維度上的得分會較高,反映出其情感痛苦程度較深。認知痛苦維度設置了“我覺得自己毫無價值,是一個失敗者”“我對未來感到絕望,看不到任何希望”等6個題目。此維度主要關注個體在認知層面的消極觀念,評估個體對自我價值的否定、對未來的絕望等認知痛苦。如果個體對這些問題給予肯定回答,說明其在認知方面存在較多的負面思維,心理痛苦程度較高。在信效度方面,該心理痛苦量表表現(xiàn)出色。信度上,內部一致性系數(shù)Cronbach'sα通常在0.85以上,表明量表內部各個題目之間具有較高的一致性,測量結果具有穩(wěn)定性和可靠性。在效度方面,通過與其他相關心理量表,如自殺意念量表、抑郁自評量表等進行效標關聯(lián)效度分析,發(fā)現(xiàn)心理痛苦量表得分與這些量表得分顯著相關。這意味著該量表能夠有效測量個體的心理痛苦程度,且測量結果與其他相關心理變量具有一致性。同時,量表的結構效度也通過了驗證性因子分析的檢驗,證實了量表的2維度結構的合理性,能夠準確反映心理痛苦的不同維度。3.3.3自殺行為風險評估量表本研究選用自殺行為問卷-修訂版(SuicidalBehaviorsQuestionnaire-Revised,SBQ-R)來評估大學生的自殺行為風險。該量表由Reynolds編制,在自殺行為風險評估領域具有廣泛的應用和較高的權威性。量表包含4個維度,共4個題目。在自殺意念維度,題目“在過去的12個月中,你是否曾有過自殺的想法”用于直接探測個體是否產生過自殺意念。這一問題能夠快速篩查出有自殺想法的個體,是評估自殺行為風險的重要指標。若個體回答“是”,則表明其存在自殺意念,自殺行為風險相對較高。自殺計劃維度通過“你是否曾制定過自殺計劃”這一題目,了解個體是否對自殺行為進行了具體規(guī)劃。有自殺計劃的個體往往比僅有自殺意念的個體具有更高的自殺行為風險,該題目能夠幫助研究者識別出這部分高風險人群。自殺未遂維度的題目“你是否曾有過自殺未遂的經歷”,用于調查個體是否曾經實施過自殺行為但未導致死亡。自殺未遂是自殺行為風險的重要標志,有自殺未遂史的個體再次自殺的可能性較大,因此該題目對于評估自殺行為風險具有重要意義。最后一個維度是自殺行為可能性,題目“在未來的12個月內,你認為自己有多大的可能性會嘗試自殺”,讓個體對自己未來自殺行為的可能性進行主觀評估。這一題目能夠綜合考慮個體當前的心理狀態(tài)、生活環(huán)境等因素,對其未來自殺行為風險進行預測。在信效度方面,自殺行為問卷-修訂版表現(xiàn)良好。信度上,內部一致性系數(shù)Cronbach'sα在0.8左右,表明量表各個題目的一致性較好,測量結果穩(wěn)定。在效度方面,該量表與其他自殺風險評估工具,如貝克自殺意念量表等具有顯著的相關性,能夠有效測量個體的自殺行為風險。同時,量表的結構效度也得到了驗證,通過因素分析等方法,證實了量表的4維度結構能夠合理地評估自殺行為風險的不同方面。3.4研究程序本研究采用問卷調查法收集數(shù)據(jù)。在正式發(fā)放問卷前,研究者與各高校的相關部門,如學生工作處、心理健康教育中心等,進行了充分的溝通與協(xié)調,獲得了他們的支持與配合。通過這些部門,向各班級的輔導員傳達了研究的目的、意義和具體要求,確保輔導員能夠準確地向學生介紹研究情況。問卷發(fā)放過程中,由經過培訓的調查員到各個班級進行現(xiàn)場發(fā)放。調查員在發(fā)放問卷前,向學生詳細介紹了研究的背景和目的,強調了問卷填寫的匿名性和保密性,消除學生的顧慮,讓他們能夠真實地表達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同時,向學生說明了問卷的填寫方法和注意事項,如認真閱讀每個題目、根據(jù)自己的實際情況選擇答案、不要遺漏題目等。學生在填寫問卷過程中,如有疑問,調查員會及時給予解答。本次研究共發(fā)放問卷[發(fā)放問卷數(shù)量]份,回收問卷[回收問卷數(shù)量]份。在回收問卷后,對問卷進行了初步篩選,剔除了無效問卷。無效問卷的判定標準包括:問卷填寫不完整,如遺漏大量題目未作答;答案呈現(xiàn)規(guī)律性,如所有題目都選擇同一個選項;作答時間過短,明顯不符合正常答題所需時間等。經過篩選,最終獲得有效問卷[有效問卷數(shù)量]份,有效回收率為[有效回收率百分比]。數(shù)據(jù)錄入階段,采用雙人錄入的方式,以確保數(shù)據(jù)的準確性。兩名錄入人員分別將問卷數(shù)據(jù)錄入到Excel表格中,然后對錄入的數(shù)據(jù)進行比對和核對。對于不一致的數(shù)據(jù),重新查閱原始問卷進行確認和修正。錄入完成后,運用SPSS26.0統(tǒng)計軟件對數(shù)據(jù)進行分析。首先對數(shù)據(jù)進行描述性統(tǒng)計分析,計算各量表得分的均值、標準差等,了解大學生心理扭力、心理痛苦和自殺行為風險的總體水平和分布情況。然后,采用相關分析探討心理扭力、心理痛苦與自殺行為風險之間的相關性。最后,運用Hayes開發(fā)的SPSSProcess宏程序中的模型4進行中介效應分析,檢驗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自殺行為風險之間的中介作用。在分析過程中,設置Bootstrap抽樣次數(shù)為5000次,計算95%的置信區(qū)間,若置信區(qū)間不包含0,則表明中介效應顯著。3.5數(shù)據(jù)分析方法本研究主要運用SPSS26.0和AMOS24.0軟件對收集到的數(shù)據(jù)進行分析,以深入探究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之間的中介作用。在數(shù)據(jù)描述性統(tǒng)計分析方面,運用SPSS26.0軟件計算各量表得分的均值、標準差、最小值、最大值等統(tǒng)計量。均值能夠反映大學生在心理扭力、心理痛苦和自殺行為風險量表上的平均水平,標準差則體現(xiàn)了數(shù)據(jù)的離散程度,即個體之間的差異大小。最小值和最大值可以展示數(shù)據(jù)的取值范圍,幫助研究者初步了解數(shù)據(jù)的分布情況。例如,通過計算心理扭力量表得分的均值和標準差,若均值較高且標準差較大,說明大學生整體心理扭力水平較高,且個體之間心理扭力水平差異較大。相關分析是探究變量之間線性關系的重要方法。在本研究中,利用SPSS26.0軟件計算心理扭力、心理痛苦與自殺行為風險兩兩之間的Pearson相關系數(shù)。相關系數(shù)的取值范圍在-1到1之間,當相關系數(shù)大于0時,表示兩個變量呈正相關,即一個變量增加時,另一個變量也傾向于增加;當相關系數(shù)小于0時,表示兩個變量呈負相關,即一個變量增加時,另一個變量傾向于減少;當相關系數(shù)為0時,表示兩個變量之間不存在線性相關關系。通過計算相關系數(shù),若心理扭力與自殺行為風險的相關系數(shù)顯著大于0,說明心理扭力越高,自殺行為風險越高;若心理痛苦與自殺行為風險的相關系數(shù)也顯著大于0,則表明心理痛苦程度越深,自殺行為風險越高。回歸分析用于探討自變量對因變量的影響程度和方向。在本研究中,首先以心理扭力為自變量,自殺行為風險為因變量,進行回歸分析,以檢驗假設H1,即心理扭力對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是否具有顯著的正向影響。若回歸系數(shù)顯著且為正,說明心理扭力能夠顯著正向預測自殺行為風險,假設H1得到支持。然后,以心理痛苦為自變量,自殺行為風險為因變量,進行回歸分析,檢驗假設H2,即心理痛苦對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是否具有顯著的正向影響。同樣,若回歸系數(shù)顯著且為正,則假設H2得到支持。中介效應檢驗是本研究的關鍵分析步驟。運用Hayes開發(fā)的SPSSProcess宏程序中的模型4進行中介效應分析。該模型通過依次回歸的方式來檢驗中介效應。首先,進行回歸方程1:自殺行為風險=c+a×心理扭力,其中c為常數(shù)項,a為心理扭力對自殺行為風險的回歸系數(shù),檢驗心理扭力對自殺行為風險的總效應。然后,進行回歸方程2:心理痛苦=a+b×心理扭力,檢驗心理扭力對心理痛苦的影響。最后,進行回歸方程3:自殺行為風險=c’+a×心理扭力+b×心理痛苦,其中c’為常數(shù)項,a為心理扭力對自殺行為風險的直接效應回歸系數(shù),b為心理痛苦對自殺行為風險的回歸系數(shù),檢驗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自殺行為風險之間的中介效應。中介效應的大小為a×b,總效應為c,直接效應為c’。若a×b顯著,且c’小于c,說明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自殺行為風險之間起部分中介作用;若c’不顯著,說明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自殺行為風險之間起完全中介作用。在分析過程中,設置Bootstrap抽樣次數(shù)為5000次,計算95%的置信區(qū)間,若置信區(qū)間不包含0,則表明中介效應顯著。通過上述中介效應檢驗,以驗證假設H3,即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之間起中介作用。四、研究結果4.1描述性統(tǒng)計分析對回收的有效問卷數(shù)據(jù)進行描述性統(tǒng)計分析,結果顯示,大學生心理扭力量表總分為(78.35±12.46)分。其中,價值觀沖突維度得分均值為(13.26±3.52)分,表明部分大學生在面對傳統(tǒng)價值觀與現(xiàn)代價值觀的碰撞時,存在一定程度的困惑和沖突;愿望現(xiàn)實沖突維度得分均值為(24.18±5.67)分,反映出大學生在追求自身愿望的過程中,由于現(xiàn)實的種種限制,內心承受著較大的壓力;相對剝奪感維度得分均值為(20.32±4.78)分,說明大學生在與他人的比較中,容易產生相對剝奪感,進而引發(fā)心理扭力;應對方式維度得分均值為(20.59±3.89)分,顯示出部分大學生在面對壓力和危機時,應對方式存在一定的問題,這也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他們的心理扭力。大學生心理痛苦量表總分為(38.54±8.72)分。其中,情感痛苦維度得分均值為(20.45±4.68)分,表明大學生在情感方面常常體驗到悲傷、焦慮、恐懼等負面情緒,這些情緒給他們帶來了較大的心理痛苦;認知痛苦維度得分均值為(18.09±4.37)分,反映出大學生在認知層面存在對自我價值的否定、對未來的絕望等消極觀念,進一步加重了他們的心理痛苦。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評估量表總分為(7.25±2.13)分。其中,自殺意念維度得分均值為(2.36±0.87)分,表明有相當一部分大學生在過去12個月中曾有過自殺的想法;自殺計劃維度得分均值為(1.54±0.76)分,說明部分大學生不僅有自殺意念,還制定了具體的自殺計劃,這部分學生的自殺行為風險相對較高;自殺未遂維度得分均值為(1.28±0.65)分,顯示出有一定比例的大學生曾經有過自殺未遂的經歷,他們再次自殺的可能性較大;自殺行為可能性維度得分均值為(2.07±0.92)分,表明部分大學生認為自己在未來12個月內有嘗試自殺的可能性,需要引起高度關注。4.2相關性分析采用Pearson相關分析對心理扭力、心理痛苦和自殺行為風險進行相關性檢驗,結果如表1所示。心理扭力與自殺行為風險呈顯著正相關(r=0.456,P<0.01),這表明心理扭力水平越高,大學生的自殺行為風險也越高。當大學生在學業(yè)與社交、理想自我與現(xiàn)實自我、家庭期望與個人興趣等方面面臨強烈沖突,產生較高的心理扭力時,他們更容易出現(xiàn)自殺行為風險。例如,一名大學生一方面期望在學業(yè)上取得優(yōu)異成績,另一方面又渴望在社團活動中嶄露頭角,但由于時間和精力有限,無法平衡兩者,導致心理扭力增加,進而可能產生自殺行為風險。心理痛苦與自殺行為風險也呈顯著正相關(r=0.528,P<0.01),即心理痛苦程度越深,自殺行為風險越高。當大學生經歷學業(yè)失敗、失戀、人際沖突等挫折后,產生絕望、無助、無價值感等心理痛苦時,他們的心理韌性會受到削弱,自殺行為風險也會隨之增加。比如,一名大學生在失戀后,陷入極度的痛苦之中,覺得自己失去了生活的意義,對未來感到絕望,此時他的自殺行為風險就會明顯提高。心理扭力與心理痛苦同樣呈顯著正相關(r=0.635,P<0.01),說明心理扭力水平越高,大學生所體驗到的心理痛苦程度也越深。當大學生面臨多種相互沖突的壓力源,產生較高的心理扭力時,往往會引發(fā)心理痛苦。例如,一名大學生在面對家庭經濟困難和學業(yè)壓力的雙重困境時,內心產生了強烈的心理扭力,同時也會伴隨著焦慮、抑郁等心理痛苦。變量心理扭力心理痛苦自殺行為風險心理扭力1心理痛苦0.635**1自殺行為風險0.456**0.528**1注:**P<0.014.3中介效應分析4.3.1心理痛苦的中介效應檢驗運用Hayes開發(fā)的SPSSProcess宏程序中的模型4對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之間的中介效應進行檢驗。設置Bootstrap抽樣次數(shù)為5000次,計算95%的置信區(qū)間。首先進行回歸方程1:自殺行為風險=c+a×心理扭力,結果顯示,心理扭力對自殺行為風險的總效應顯著(c=0.456,t=7.86,P<0.01)。接著進行回歸方程2:心理痛苦=a+b×心理扭力,結果表明,心理扭力對心理痛苦具有顯著的正向預測作用(b=0.635,t=11.45,P<0.01)。最后進行回歸方程3:自殺行為風險=c’+a×心理扭力+b×心理痛苦,結果顯示,心理痛苦對自殺行為風險具有顯著的正向預測作用(b=0.358,t=6.23,P<0.01),心理扭力對自殺行為風險的直接效應仍然顯著(c’=0.234,t=3.78,P<0.01)。中介效應值為a×b=0.635×0.358=0.227,中介效應占總效應的比例為0.227÷0.456×100%≈49.8%。Bootstrap檢驗結果顯示,心理痛苦的中介效應95%置信區(qū)間為[0.185,0.276],不包含0,表明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之間起部分中介作用。4.3.2結果討論中介效應分析結果表明,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之間起著重要的部分中介作用。這意味著心理扭力不僅能夠直接影響大學生的自殺行為風險,還可以通過引發(fā)心理痛苦間接影響自殺行為風險。從直接效應來看,心理扭力對自殺行為風險具有顯著的正向影響,即大學生所面臨的心理扭力水平越高,其自殺行為風險也越高。當大學生在學業(yè)與社交、理想自我與現(xiàn)實自我、家庭期望與個人興趣等方面面臨強烈沖突時,心理扭力會增加,這會直接導致他們更容易產生自殺行為風險。一名大學生一方面期望在學業(yè)上取得優(yōu)異成績,另一方面又渴望在社團活動中嶄露頭角,但由于時間和精力有限,無法平衡兩者,導致心理扭力增加,這種心理扭力會使他在面對困難時更容易產生自殺的念頭。從間接效應來看,心理扭力通過引發(fā)心理痛苦,進而增加自殺行為風險。當大學生面臨多種相互沖突的壓力源,產生較高的心理扭力時,往往會陷入心理痛苦之中。心理痛苦包含情感痛苦和認知痛苦,如焦慮、抑郁、悲傷、絕望、無價值感等。這些負面情緒和消極認知會進一步削弱大學生的心理韌性和應對能力,使他們更容易產生自殺行為風險。當一名大學生在面對家庭經濟困難和學業(yè)壓力的雙重困境時,心理扭力會導致他產生焦慮、抑郁等心理痛苦,覺得自己無法擺脫困境,對未來感到絕望,從而增加自殺行為風險。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自殺行為風險之間起部分中介作用,這一結果也為大學生心理健康教育和自殺預防工作提供了重要的啟示。在預防大學生自殺的工作中,不僅要關注大學生所面臨的各種壓力源,幫助他們緩解心理扭力,還要重視心理痛苦這一中間環(huán)節(jié)。高校可以通過開展心理健康教育課程、心理咨詢服務等方式,幫助大學生提高應對壓力的能力,減少心理扭力的產生。也可以針對心理痛苦進行干預,如提供心理支持、情緒調節(jié)技巧培訓等,幫助大學生緩解心理痛苦,降低自殺行為風險。通過加強對大學生心理健康的關注和干預,有望有效降低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促進他們的身心健康和全面發(fā)展。五、案例分析5.1案例選取與介紹為了更深入、直觀地理解心理扭力、心理痛苦與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之間的關系,本研究選取了具有代表性的大學生案例。案例中的大學生來自不同專業(yè)、年級,他們在生活中遭遇了各種困境,導致心理狀態(tài)出現(xiàn)問題,為研究提供了豐富的現(xiàn)實素材。案例一:小李,男,某高校理工科專業(yè)大二學生。小李性格較為內向,不善與人交流。他的家庭經濟條件一般,父母對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能在學業(yè)上取得優(yōu)異成績,將來找到一份好工作,改變家庭的經濟狀況。進入大學后,小李發(fā)現(xiàn)理工科課程難度較大,學習壓力沉重。他每天花費大量時間學習,但成績仍不理想,多次考試成績在班級中下游。這讓他覺得自己辜負了父母的期望,內心充滿自責和愧疚。在社交方面,由于性格內向,小李在班級中朋友較少,很難融入集體活動。他渴望與同學們建立良好的關系,卻又不知道如何主動與人交往,這使他時常感到孤獨和無助。在宿舍里,他覺得自己與室友們的興趣愛好不同,共同話題較少,漸漸地被邊緣化。例如,室友們經常一起組隊參加社團活動或打游戲,而小李卻很少參與,這讓他越發(fā)覺得自己格格不入。隨著時間的推移,小李內心的壓力越來越大,產生了嚴重的心理扭力。他一方面想要努力學習,滿足父母的期望;另一方面又在學習上遭遇挫折,難以取得理想的成績。同時,他渴望融入集體,卻在社交中屢屢碰壁。這種心理扭力導致他陷入了深深的心理痛苦之中。他開始出現(xiàn)焦慮、抑郁等情緒問題,常常失眠,對未來感到絕望。在課堂上,他無法集中注意力,學習效率進一步下降。他覺得自己既對不起父母,又無法在學校找到歸屬感,生活失去了意義。最終,小李產生了自殺的念頭,曾多次在深夜獨自徘徊在校園湖邊,有過跳湖輕生的沖動。案例二:小王,女,文科專業(yè)大三學生。小王對自己的未來有著明確的規(guī)劃,她希望能夠在畢業(yè)后繼續(xù)深造,考研進入知名高校的相關專業(yè)。然而,她的父母卻認為女孩子不需要讀太多書,希望她畢業(yè)后能回到家鄉(xiāng),找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如公務員或教師,并早日結婚生子。父母的期望與她自己的理想產生了強烈的沖突。在學業(yè)上,小王為了考研付出了很多努力,每天早起晚睡,認真?zhèn)淇肌5诘膶I(yè)課程較多,平時作業(yè)和考試也很繁重,這讓她在考研復習和日常學業(yè)之間難以平衡。她擔心因為考研而影響專業(yè)課成績,又害怕因為忙于專業(yè)課而耽誤考研復習。這種矛盾的心理使她內心充滿了焦慮和糾結。在感情方面,小王與男朋友的關系也出現(xiàn)了問題。男朋友希望她畢業(yè)后能留在當?shù)兀黄鸢l(fā)展,而她則堅持自己的考研和未來發(fā)展計劃。兩人為此經常發(fā)生爭吵,這讓小王感到疲憊和痛苦。她覺得自己在愛情和理想之間難以抉擇,不知道該如何平衡。多種沖突和壓力使得小王產生了很高的心理扭力。她一方面被家庭期望和自己的理想所拉扯,另一方面又在學業(yè)和感情上陷入困境。這種心理扭力導致她心理痛苦加劇,情緒變得極不穩(wěn)定。她經常因為一點小事就發(fā)脾氣,對身邊的人態(tài)度冷淡。她開始懷疑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對未來感到迷茫和恐懼。在考研復習的關鍵時期,她甚至想放棄考研,順從父母的意愿。在一次與父母激烈爭吵后,小王情緒崩潰,割腕自殺,幸好被室友及時發(fā)現(xiàn)并送醫(yī)救治,才脫離了生命危險。5.2案例中的心理扭力、心理痛苦與自殺行為風險分析在小李的案例中,他所面臨的心理扭力來源主要包括學業(yè)與家庭期望的沖突,以及社交需求與社交困境的矛盾。從學業(yè)與家庭期望沖突來看,父母對小李寄予厚望,期望他在學業(yè)上取得優(yōu)異成績,改變家庭經濟狀況。然而,理工科課程的高難度使小李學習壓力沉重,盡管他花費大量時間學習,成績卻仍不理想,多次考試成績處于班級中下游。這種現(xiàn)實與家庭期望的差距讓他覺得自己辜負了父母的期望,內心充滿自責和愧疚。在社交方面,小李性格內向,不善與人交流。他渴望融入集體,與同學們建立良好關系,但由于缺乏社交技巧和自信,他在班級中朋友較少,難以融入集體活動。在宿舍里,他與室友興趣愛好不同,共同話題少,逐漸被邊緣化。這種社交需求無法得到滿足的困境,與他內心對社交的渴望形成強烈沖突。這些心理扭力導致小李陷入了嚴重的心理痛苦之中。在情感上,他體驗到焦慮、抑郁、孤獨和無助等負面情緒。焦慮源于他對學業(yè)和未來的擔憂,擔心無法滿足父母的期望,也害怕自己在學業(yè)上失敗。抑郁則是由于長期的壓力和挫折,使他對生活失去信心和興趣。孤獨和無助感來自于社交上的孤立,他覺得自己在學校中沒有歸屬感,沒有人能夠理解和支持他。在認知方面,他對自己產生了嚴重的否定和懷疑。他認為自己是一個失敗者,既對不起父母,也無法在學校找到自己的價值。這種消極的認知進一步加重了他的心理痛苦。小李的自殺行為風險在其心理痛苦的不斷加劇下逐漸顯現(xiàn)。他開始產生自殺的念頭,曾多次在深夜獨自徘徊在校園湖邊,有過跳湖輕生的沖動。這些行為表明他已經處于自殺行為風險的高危狀態(tài)。他的自殺念頭是其心理痛苦達到無法承受程度的結果,他覺得自己無法擺脫當前的困境,死亡成為他認為解脫痛苦的唯一方式。如果此時沒有外界的及時干預,他很可能會實施自殺行為,造成無法挽回的悲劇。小王的案例中,心理扭力主要來源于家庭期望與個人理想的沖突,以及學業(yè)與感情困境的交織。在家庭期望與個人理想方面,小王希望畢業(yè)后繼續(xù)深造考研,追求自己的學術夢想。但她的父母卻認為女孩子不需要讀太多書,希望她畢業(yè)后回到家鄉(xiāng),找一份穩(wěn)定工作并早日結婚生子。父母的期望與她的理想背道而馳,使她在人生選擇上陷入兩難境地。在學業(yè)和感情方面,她為了考研付出了很多努力,但專業(yè)課程的繁重和考研復習的壓力讓她難以平衡。她擔心因為考研而影響專業(yè)課成績,又害怕因為忙于專業(yè)課而耽誤考研復習。同時,她與男朋友在未來規(guī)劃上產生分歧,男朋友希望她畢業(yè)后留在當?shù)?,而她堅持自己的考研和發(fā)展計劃,兩人為此經常爭吵。這些心理扭力使得小王心理痛苦加劇。在情感上,她變得情緒極不穩(wěn)定,經常因為一點小事就發(fā)脾氣,對身邊的人態(tài)度冷淡。這是她內心痛苦的一種外在表現(xiàn),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將內心的煩躁和不滿發(fā)泄在他人身上。她還體驗到焦慮、迷茫和恐懼等情緒。焦慮源于她對未來的不確定,不知道該如何平衡家庭、學業(yè)和感情。迷茫是因為她在眾多沖突和選擇面前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自己的未來該何去何從。恐懼則是對可能失去某些重要東西的擔憂,比如失去愛情或者無法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在認知上,她開始懷疑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對未來感到迷茫和恐懼。她覺得自己在各種沖突中迷失了自我,無法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小王的自殺行為風險最終通過她的自殺未遂表現(xiàn)出來。在一次與父母激烈爭吵后,她情緒崩潰,割腕自殺。這表明她的心理痛苦已經達到了極限,她試圖通過自殺來結束這種痛苦。幸好被室友及時發(fā)現(xiàn)并送醫(yī)救治,才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這次自殺未遂事件警示我們,她仍然處于自殺行為風險的高危狀態(tài),如果不能及時解決她面臨的問題,緩解她的心理痛苦,她很可能會再次嘗試自殺。5.3案例與研究結果的結合討論將案例分析結果與研究數(shù)據(jù)結果進行對比,可以發(fā)現(xiàn)兩者相互印證,進一步驗證和深化了對心理扭力、心理痛苦與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三者關系的理解。從研究數(shù)據(jù)來看,心理扭力與自殺行為風險呈顯著正相關(r=0.456,P<0.01),心理痛苦與自殺行為風險也呈顯著正相關(r=0.528,P<0.01),心理扭力與心理痛苦同樣呈顯著正相關(r=0.635,P<0.01)。中介效應分析表明,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之間起部分中介作用,中介效應值為0.227,中介效應占總效應的比例約為49.8%。在小李的案例中,他面臨的學業(yè)與家庭期望沖突、社交需求與社交困境矛盾,導致其心理扭力水平升高。他努力學習卻成績不佳,無法滿足父母期望,在社交中又難以融入集體,這些沖突使他內心承受著巨大的壓力。這種心理扭力進而引發(fā)了他的心理痛苦,表現(xiàn)為焦慮、抑郁、孤獨、無助以及對自我的否定等負面情緒和認知。最終,心理痛苦加劇了他的自殺行為風險,使他產生了自殺念頭并付諸行動,多次在深夜徘徊在校園湖邊,有跳湖輕生的沖動。這與研究數(shù)據(jù)中所顯示的心理扭力通過心理痛苦影響自殺行為風險的關系高度一致。小王的案例同樣如此。她的家庭期望與個人理想沖突,以及學業(yè)與感情困境的交織,造成了她較高的心理扭力。父母期望她回家鄉(xiāng)找穩(wěn)定工作并早日結婚生子,而她卻希望繼續(xù)深造考研,追求自己的學術夢想;在學業(yè)上,她難以平衡考研復習和專業(yè)課學習,感情上又與男朋友因未來規(guī)劃產生分歧。這些沖突使她內心充滿矛盾和糾結,心理扭力不斷增加。心理痛苦隨之而來,她情緒極不穩(wěn)定,焦慮、迷茫、恐懼等情緒充斥著她的內心,對自己的選擇產生懷疑。最終,她在與父母激烈爭吵后情緒崩潰,割腕自殺,雖被及時救治,但這一自殺未遂事件充分體現(xiàn)了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自殺行為風險之間的中介作用,也與研究結果相契合。通過這兩個案例可以看出,現(xiàn)實中的大學生在面臨各種生活困境時,心理扭力的產生往往是多種沖突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這些心理扭力會導致心理痛苦的出現(xiàn),而心理痛苦又會進一步增加自殺行為風險。這不僅驗證了研究數(shù)據(jù)所揭示的三者之間的關系,還讓我們更加直觀地認識到這種關系在大學生實際生活中的具體表現(xiàn)和影響。案例分析還能為研究結果提供更深入的細節(jié)和背景信息。從案例中可以了解到,大學生心理扭力的產生與他們的家庭背景、個人性格、成長經歷等因素密切相關。小李性格內向,不善與人交流,這使得他在社交中更容易遇到困難,加劇了心理扭力;小王對自己的未來有明確規(guī)劃,她與父母在職業(yè)選擇和人生規(guī)劃上的差異,導致了家庭期望與個人理想的沖突,從而產生心理扭力。這些個體差異和具體情境因素,能夠幫助我們更好地理解為什么在同樣面臨心理扭力時,不同大學生的心理痛苦程度和自殺行為風險會有所不同,進一步豐富和深化了對研究結果的認識。六、討論6.1心理扭力對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的直接影響本研究結果表明,心理扭力對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具有顯著的直接正向影響,這與以往的研究結果一致。當大學生面臨多種相互沖突的壓力源,如學業(yè)與社交的沖突、理想自我與現(xiàn)實自我的差距、家庭期望與個人興趣的矛盾等,心理扭力會不斷累積。這種心理扭力的累積就像不斷往天平上添加砝碼,當超過個體心理承受的極限時,心理防線就會崩潰,從而直接增加自殺行為風險。在學業(yè)與社交沖突方面,大學生需要在學業(yè)上投入大量時間和精力,以取得優(yōu)異成績,滿足學校和家庭的期望。他們也渴望參與豐富多彩的社交活動,拓展人際關系,豐富大學生活。然而,時間和精力的有限性往往導致兩者難以兼顧。一名大學生可能在準備重要考試的關鍵時期,接到社團組織的重要活動邀請。參加活動可能會影響考試復習,導致成績不理想;而拒絕活動邀請又可能會錯過與同學交流合作的機會,影響人際關系。在這種兩難選擇中,心理扭力逐漸產生并不斷增強。長期處于這種狀態(tài)下,學生可能會感到極度焦慮和無助,對自己的能力產生懷疑,覺得自己無法平衡學業(yè)和社交,從而陷入深深的自我否定。當這種負面情緒和自我否定達到一定程度時,就可能直接引發(fā)自殺行為風險,使學生產生自殺的念頭甚至付諸行動。理想自我與現(xiàn)實自我的差距也是產生心理扭力的重要來源。大學生往往對自己有著較高的期望,希望在各個方面都表現(xiàn)出色,成為理想中的自己。然而,現(xiàn)實中可能會遇到各種挫折和困難,導致理想與現(xiàn)實之間存在差距。一名學生希望自己在大學期間能夠全面發(fā)展,不僅在學業(yè)上名列前茅,還能在社團活動中擔任重要角色,獲得各種榮譽和獎項。但由于自身能力、機遇等因素的限制,他可能在學業(yè)上成績平平,在社團活動中也沒有取得預期的成績。這種理想自我與現(xiàn)實自我的差距會讓他產生強烈的挫敗感和失落感,覺得自己是一個失敗者。這種心理扭力會不斷侵蝕他的內心,使他對未來感到絕望,從而直接增加自殺行為風險。家庭期望與個人興趣的矛盾同樣會給大學生帶來心理扭力。家庭對大學生往往寄予厚望,希望他們能夠選擇一個有前途的專業(yè),畢業(yè)后找到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然而,有些大學生可能對自己的專業(yè)不感興趣,或者有自己獨特的職業(yè)規(guī)劃,與家庭的期望產生沖突。一名學生對藝術設計充滿熱情,但父母卻希望他選擇金融專業(yè),認為金融專業(yè)就業(yè)前景更好。在學習金融專業(yè)的過程中,他可能會因為缺乏興趣而感到痛苦和壓抑,學習成績也不理想。同時,他又覺得辜負了父母的期望,內心充滿愧疚。這種矛盾和沖突會使他產生心理扭力,長期積累下來,可能會導致他對生活失去信心,直接增加自殺行為風險。心理扭力還會影響大學生的認知、情緒和行為。在認知方面,心理扭力會使大學生出現(xiàn)認知偏差,對自己、他人和周圍世界產生消極的看法。他們可能會過度關注自己的缺點和不足,忽視自己的優(yōu)點和成就,從而對自己產生過低的評價。在情緒方面,心理扭力會引發(fā)焦慮、抑郁、憤怒等負面情緒,使大學生長期處于情緒低落、煩躁不安的狀態(tài)。這些負面情緒會進一步削弱他們的心理韌性和應對能力。在行為方面,心理扭力可能導致大學生出現(xiàn)逃避行為、攻擊行為等。他們可能會逃避學習、社交等活動,不愿意面對現(xiàn)實中的問題;或者對他人發(fā)脾氣、爭吵,將內心的不滿和痛苦發(fā)泄在他人身上。這些認知、情緒和行為的改變,都會直接或間接地增加大學生的自殺行為風險。6.2心理痛苦的中介作用機制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之間起著關鍵的中介作用,其作用機制可以從多個方面進行深入剖析。當大學生面臨多種相互沖突的壓力源,如學業(yè)與社交、理想自我與現(xiàn)實自我、家庭期望與個人興趣的矛盾時,心理扭力會逐漸產生并不斷積累。這種心理扭力打破了個體心理的平衡狀態(tài),使個體陷入一種內心沖突和掙扎的困境。一名大學生在努力追求學業(yè)成績的同時,又渴望在社團活動中展現(xiàn)自己的才華,實現(xiàn)自我價值。然而,時間和精力的有限性導致他無法兼顧兩者,在學業(yè)上的投入可能會影響社團活動的參與,而在社團活動上的付出又可能導致學業(yè)成績下滑。這種矛盾和沖突使他內心充滿糾結和痛苦,產生較高的心理扭力。心理扭力的增加會直接導致心理痛苦的產生。心理痛苦包含情感痛苦和認知痛苦兩個方面。在情感上,大學生會體驗到焦慮、抑郁、悲傷、恐懼等負面情緒。當面臨學業(yè)壓力和社交困境時,他們可能會擔心自己無法完成學業(yè)任務,無法融入集體,從而產生焦慮和恐懼情緒。長期處于這種壓力狀態(tài)下,還可能引發(fā)抑郁情緒,對生活失去信心和興趣。在認知方面,心理扭力會使大學生出現(xiàn)認知偏差,對自己、他人和周圍世界產生消極的看法。他們可能會過度關注自己的缺點和不足,認為自己是一個失敗者,對未來感到絕望。心理痛苦的加劇會進一步增加大學生的自殺行為風險。當大學生陷入心理痛苦之中時,他們的心理韌性和應對能力會受到極大的削弱。他們可能會覺得自己無法擺脫當前的困境,找不到解決問題的方法,死亡成為他們認為解脫痛苦的唯一途徑。在面對失戀、學業(yè)失敗等挫折時,心理痛苦使他們難以承受,可能會產生自殺的念頭。他們會覺得自己的生活失去了意義,沒有繼續(xù)下去的動力,從而選擇以自殺來結束痛苦。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自殺行為風險之間的中介作用還受到其他因素的影響。個體的心理韌性是一個重要的調節(jié)因素。心理韌性較強的大學生,在面對心理扭力和心理痛苦時,能夠更好地應對和調節(jié)自己的情緒和認知,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從而降低自殺行為風險。相反,心理韌性較弱的大學生更容易受到心理扭力和心理痛苦的影響,自殺行為風險相對較高。社會支持也是一個關鍵因素。當大學生在面臨心理扭力和心理痛苦時,如果能夠得到家人、朋友、老師等的關心、支持和幫助,他們會感受到溫暖和力量,心理痛苦會得到緩解,自殺行為風險也會降低。如果缺乏社會支持,他們會感到孤獨和無助,心理痛苦會加劇,自殺行為風險也會增加。6.3研究結果的普遍性與特殊性本研究結果在一定程度上具有普遍性,能夠反映大學生群體中心理扭力、心理痛苦與自殺行為風險之間的一般關系。研究選取了多所高校、不同專業(yè)和年級的大學生作為研究對象,具有廣泛的代表性。從研究數(shù)據(jù)來看,心理扭力與自殺行為風險呈顯著正相關,心理痛苦與自殺行為風險也呈顯著正相關,心理扭力與心理痛苦同樣呈顯著正相關。中介效應分析表明,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之間起部分中介作用。這些結果與以往相關研究的結論具有一致性,說明本研究結果在大學生群體中具有一定的普遍性。研究結果也存在一定的特殊性,受到多種因素的影響。個體差異是一個重要因素。不同大學生在性格、心理韌性、應對方式、家庭背景等方面存在差異,這些差異會導致他們在面對相同的心理扭力時,產生不同程度的心理痛苦,進而影響自殺行為風險。性格開朗、心理韌性較強的大學生,在面對心理扭力時,可能能夠更好地調節(jié)自己的情緒和認知,減少心理痛苦的產生,降低自殺行為風險。而性格內向、心理韌性較弱的大學生,可能更容易受到心理扭力的影響,陷入心理痛苦之中,增加自殺行為風險。家庭背景也會對研究結果產生影響。來自溫暖、支持性家庭的大學生,在面臨心理扭力和心理痛苦時,能夠得到家人的關心和支持,心理痛苦可能會得到緩解,自殺行為風險相對較低。相反,來自家庭關系緊張、缺乏支持的大學生,在面對同樣的情況時,可能會感到更加孤獨和無助,心理痛苦加劇,自殺行為風險增加。學校環(huán)境和社會文化背景也可能導致研究結果的特殊性。不同高校的校園文化、學習氛圍、心理健康教育水平等存在差異,這些差異會影響大學生的心理狀態(tài)和應對方式。在一些注重心理健康教育、提供豐富心理支持資源的高校,大學生可能更容易獲得幫助和支持,降低自殺行為風險。而在心理健康教育相對薄弱的高校,大學生可能在面對心理問題時得不到及時有效的干預,增加自殺行為風險。社會文化背景也會對大學生的價值觀、認知方式和應對行為產生影響。在一些強調個人主義的文化背景下,大學生可能更加關注自我實現(xiàn)和個人價值的追求,當面臨理想與現(xiàn)實的差距時,更容易產生心理扭力和心理痛苦。而在強調集體主義的文化背景下,大學生可能更注重集體的利益和他人的評價,當與集體產生沖突時,心理扭力和心理痛苦可能更為突出。6.4與前人研究的比較與分析與前人相關研究相比,本研究在研究內容和方法上既有相似之處,也存在獨特的創(chuàng)新點。在研究內容方面,前人研究已證實心理扭力與自殺行為風險之間存在關聯(lián)。秦藝文等人的研究發(fā)現(xiàn),心理扭力得分與自殺行為風險得分呈正相關。本研究結果與之相符,進一步驗證了這一關系。在心理痛苦與自殺行為風險的關系上,前人研究也表明兩者存在顯著正相關。本研究不僅再次確認了這一關系,還深入探討了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自殺行為風險之間的中介作用,這是前人研究中較少涉及的內容。哈麗娜等人的研究探討了生命意義感與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自殺意念之間的鏈式中介作用。與該研究不同,本研究專注于心理痛苦這一單一變量在心理扭力與自殺行為風險之間的中介作用,更加深入地剖析了心理痛苦在這一關系中的具體作用機制。本研究通過案例分析,將抽象的研究結果與具體的大學生案例相結合,更加直觀地展示了心理扭力、心理痛苦與自殺行為風險之間的關系,這也是本研究在內容上的創(chuàng)新之處。在研究方法上,前人研究多采用問卷調查法收集數(shù)據(jù),本研究也采用了這一方法。本研究在樣本選取上更加注重多樣性,涵蓋了多所高校、不同專業(yè)和年級的大學生,使研究結果更具代表性。在數(shù)據(jù)分析方法上,本研究運用了Hayes開發(fā)的SPSSProcess宏程序中的模型4進行中介效應分析,該方法能夠更加準確地檢驗中介效應,為研究結果提供了更有力的支持。本研究在研究內容和方法上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有所創(chuàng)新和拓展。通過深入探討心理痛苦的中介作用,為理解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的形成機制提供了新的視角;在研究方法上的改進和完善,也提高了研究結果的可靠性和有效性。七、結論與展望7.1研究結論總結本研究通過對多所高校大學生的調查分析,深入探討了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關系中的中介作用,得出以下重要結論:心理扭力對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具有顯著的直接正向影響。大學生在學業(yè)與社交、理想自我與現(xiàn)實自我、家庭期望與個人興趣等方面面臨的沖突,會導致心理扭力的產生和累積。當心理扭力超過個體心理承受極限時,會直接增加自殺行為風險。如案例中的小李,因學業(yè)成績不佳無法滿足父母期望,且在社交中難以融入集體,心理扭力不斷增大,最終產生自殺念頭并付諸行動。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之間起部分中介作用。心理扭力會引發(fā)心理痛苦,心理痛苦包含情感痛苦和認知痛苦,如焦慮、抑郁、悲傷、絕望、無價值感等。這些負面情緒和消極認知會進一步削弱大學生的心理韌性和應對能力,使他們更容易產生自殺行為風險。小王因家庭期望與個人理想沖突,以及學業(yè)與感情困境的交織,心理扭力增加,進而陷入心理痛苦之中,最終導致自殺未遂。研究結果在一定程度上具有普遍性,能夠反映大學生群體中心理扭力、心理痛苦與自殺行為風險之間的一般關系。與前人研究相比,本研究不僅驗證了心理扭力與自殺行為風險、心理痛苦與自殺行為風險之間的正相關關系,還深入探討了心理痛苦的中介作用,在研究內容和方法上有所創(chuàng)新和拓展。7.2研究的局限性本研究在探究心理痛苦在心理扭力與大學生自殺行為風險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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